很快收敛，但霜凌若察言观色的水准极佳，又一直在注意楚瑜，哪里发现不了？她挑了挑眉，
“你认得我？”
楚瑜干笑两声，“小殿下之名，怕是没几个人不知道。”
霜凌若摇了摇头，“说有人认得霜寒露我认，认得我却不一定，不过看你这身法袍，你也是霜龙领域的人？”
楚瑜迟疑了两秒，否认了。
霜龙领域虽然在炎龙领域的附近，算是邻居，但她初来乍到，连炎龙领域都没怎么了解过，更别提霜龙领域了。
在她面前冒充，以获得对方好感，这是实打实的犯蠢。
更何况，对方伤了楚琼，哪怕是正常的抢夺天材地宝，楚瑜也没准备和对方做朋友。
不过她记得没错的话，从霜寒露那里套来的情报，对方是金丹，可她怎么觉得霜凌若的气息有点弱？
楚瑜有点蠢蠢欲动，可面上依旧一派友好单纯，
“小殿下说我们成了这树的猎物？”
霜凌若眼睛眯了眯，“你还没发现吗？”
楚瑜心念电转，几乎是立刻内视自身，就见丹田之内，原本闪闪散发着极为纯净透亮光芒几乎能闪瞎人眼的五座基台，直接熄了三座。
她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再看向霜凌若，霜凌若点点头，“看来你也发现了，我也是不知不觉间来到了这里。”
她眼神之中闪过一丝自嘲，
“想我堂堂金丹真君，不过是靠近了这树，还没开打，就金丹暗淡，境界直接跌落到筑基期，这差距太让人绝望了，所以我才说我们跑不了，怕是要不了多久，金丹就会破碎了。”
楚瑜：“……”
她听出了一丝试探的意思，霜凌若以为自己也是金丹，或者比她更高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