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又看了眼自己的小姑子,对原荣说:“不好意思,我们要去老豹团,实在不方便。”
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原荣想:这么巧?
又一想,只怕是人家小姑娘在避着自己吧?他笑了笑,原来是苏同志害羞了。
苏晓一出医院大门,就松了一口气。
对这个原荣,苏晓有一种无奈感。
当年也是,童刚牺牲之后,他就开始追了自己,在她拒绝之后,他说:“我就是想照顾你,不想你再辛苦。”
当时很多这样的情况,战友牺牲之后,未婚的战友就兼任起了照顾烈属的责任,有些就此产生了感情结了婚。
但是苏晓不愿意,所以就很明确的回绝了。
何军医停下脚步,看向她问:“你在回避那个原连长?”
在自己嫂子面前,苏晓也没否认,“嗯”了一声:“我不想跟别人有什么瓜葛,虽然他的本意就是想请我们科室的人吃饭,但是我心里总有一些微妙感。”
何军医点头:“你说的没有错,那个原连长看你的眼神确实不对。你已经有了童营长,这些事情就避免吧,免得童营长知道,吃醋。”
童刚还真的会吃醋。一想起来当初因为蔡医师的事情,他吃醋成什么样子。
“我会注意分寸的。”苏晓在心里叹息。
被念叨着的童刚,此时正紧张地护送着首长。
他们已经成功避过了好几次的大检查,作为侦察兵,这种侦察与反侦察,童刚运用得很熟练。
他们很成功就到了津市,随后又坐上了去燕京的列车。
这样以交叉与反交叉的路线,转车去燕京,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小童,不用这么紧张,放松精神。”首长反而是最平静的一个人。
果然不愧是从大战役中走过来的首长,面对这样的紧张形势,都还沉静如常,丝毫不见他担心。
童刚紧绷的精神,才得已慢慢放松下来。
“这样的事情,我当年遇得多了。想当初,毛.主.席去Z省做调研的时候,就是我做的护卫工作。当时比现在还紧张十倍,最后一样安全地将主席护送到了燕京。所以,小童,干大事者,就要有冷静的思维还有胆子。放心,我们不会有事。”
童刚冷静了下来,首长说的没有错,如果这样的事情,他就紧张成这样,上战场的时候,又将如何?上战场,他从来就没有怕过谁,怎么护送?
“很快就会到燕京,你如果紧张,到时候还怎么把我再护送回X省?”
童刚没作声,就听首长说:“童威的儿子,可不能给他老子丢脸。想当年,我接下护送任务的时候,可是带了你父亲上场的。他当时可比你也大不了多少,一路跟着我一起把主席安全护送。”
童政委当年曾参与护送的任务这件事,童刚并不知道,如今得知了之后,他在心里想,可真巧。父子同为护送军,虽然护送的对象不同,但也差不离。
等到他们安全到达燕京的时候,十年浩劫的余波已经过去,天地已经清明,燕京大小街巷都在庆祝浩劫过去。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之前他们在路上的惊险,也随之而散。
首长去开会这期间,童刚也一直都担任着保卫工作。
对于童刚的保卫工作,首长很满意。虽然首长什么话也没有说,但是看向他的眼神是充满着满意的,这一点童刚也能看得出来。
他更加的卖力,更加的不敢放松。
首长在燕京总共开了半个月的会议,几乎除了吃饭睡觉的时间,一直都是在会议室里度过。
现在这个紧张的时刻,国家的机制和领导人的换班,能够想象得出来,首长作为老革命,自然也是重要的人物,提的建议自然也是重要的。
这半个月,童刚几乎是对首长形影不离的,除了在会议室他不能进去之外,哪怕是在睡觉的时刻,他都一直护卫在外面,与宋教导员轮班。
半个月之后,首长去看望了一个老首长。
这是一个睿智的老人,在十年浩劫中,三起三落,最后差点连党.员都被撸了,最后被保了下来,就一直被严令在家反省。
如今浩劫已过,上层有人提出了让这位老首长重新出山,但也有人反对。
首长是对这个提议相当赞成的,所以他去看了这位三起三落的老首长,同时也将自己的意见传达。
那位老首长说:“我是不是出来工作,这个由中央决定,我只希望对百姓能有个交待,百姓太苦了。”
老首长的话,让首长低下了头,是啊!这十年,最苦的就是百姓。如今这个风波过去,天地终于明朗了,百姓的苦日子也过去了。
老首长感叹了几句,又问首长说:“你对对越战的想法是什么?”
首长说:“我的意思,得教训教训这些越人,最近我们忍耐太久了,忍耐得他们以为我们好欺负呢。”
老首长沉吟:“这件事情,我会向中央反应的,你也不要急。”
两位首长在房间里一直密谈了四个小时,首长才出来。
童刚一直守在门口,见到首长出来,这才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