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这个朋友也是姓明吗?”艾米觉得有些冒味,可想到明柯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是呀,也不怕你知道,他的名字叫明国良,他说他父母想让他成为国家的栋梁,结果……唉!”
吴洋听到艾米的话,回过了神,有些尴尬的说道。
“那,那您朋友有没有孩子。”
艾米想到明柯的话,开口问道。
“有一个男孩,也不知道那个孩子怎么样?有没有跟着他的爸爸去往国外。如果那孩子现在还好好活着的话,现在应该有你这么大了。”
“吴叔,我觉得,我的朋友就是你说的那个男孩子,因为他爸爸就是去了国外。名字也能对上。”
“哦?你那个朋友不是冒儿村的人吗?”
“嗯,不瞒您说,他是发配到冒儿村的坏分子,一开始只能住在牛棚。”
老友的孩子让吴洋的眼睛放了光,但又很快的灭了下去,他现在连自己的生活都要靠着眼前这个姑娘才能饱腹,就算是验证了那个男孩就是老友的孩子又能怎么样呢,自己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吴叔你能不能再多和我说一些关于您那位朋友的事情,我想多了解一点。我朋友他对他父亲有一些心结,我想帮解开。”
艾米又往他身边凑了凑,只是吴洋却是不愿意多说了。
“小米呀,你只需要知道他父亲是个好人,出国,也是万般无奈的选择,他有他个人的苦衷,其他的你不需要知道。”
艾米见他不愿意多说,也就没有多问,找了一个别的话题两人又聊了一会儿。
临走的时候,吴洋叫住了她,打开房间最角落的一块地砖,从里面找出来一本十分破旧的书籍,递给她:
“你把这本书拿回去吧,这是我好友的岳父亲手写的一本书,里面可能有可以解开他心结的内容。”
艾米伸出双手接过,这本书的封面一个字都没有。而且看纸的样子也是有些年头了。
她把它小心翼翼的装进包包里,然后和吴洋道了一声再见就离开了。
回到医院,艾米第一件事情就是询问明柯的伤口有没有崩开,明柯满不在乎的回答:
“没有啊,怎么你害怕我伤口崩开以后赖在你身上吗?害怕也没用,我可是因为你才受的伤,你得照顾我一辈子才行。”
艾米听到他说的话,觉得自己头上又一群乌鸦飞过,无语到了极点,但是听到他说自己的伤口没有崩开,也是真正的放下了心。
“好了,你就不要再贫嘴了,受伤了都堵不住你的嘴。”
“喂喂喂,我这可是为了你才受的伤,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忘恩负义。”
看着艾米嘟着嘴一脸郁闷的站在那里,明柯起了逗她的心思,一脸坏笑的说道。
“我忘恩负义?”艾米听到这话,立马睁大了眼睛,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控诉:
“我要是忘恩负义的话,我就不会昨天一晚上趴在这里不睡觉了,我要是忘恩负义的话,我就不会一口一口的喂你吃饭了,我……”
“行行行,我说错了,你不忘恩负义好了吧!我不过就是说了一句,你怎么这么多话,不知道我是病人最忌讳吵吵闹闹的吗?”
明柯因为受伤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了艾米听了他的话还是气的站在原地跳脚。
到了晚上,艾米从外边定了一个旅行社,又买了一碗热腾腾的白粥,一边喂他吃饭,一边说:
“我今天不是去吴叔家给他送东西了嘛!他家老人也恢复的挺好的,现在已经痊愈了。”
趁着喝粥的空隙,明柯调侃道:
“怎么?你是通过这次受伤发现了我的好,想让我以后娶你,所以现在就和我说这些事情,以后好让我管家吗?”
“吃你的吧!我说着,你听就好别出声。”
经过他这一打岔,艾米原本因为要谈起他家庭的紧张感都消失了不少。
“是这样的,我从他家了解到一位已经出国的叔叔,我觉得他和你父亲挺相似的,很有可能就是一个人。然后,我和吴叔说了一些你的事情,他给了我一本书,说是他好友岳父……”
“今天的粥好像有些凉了,你快点喂吧!你嘴里呼出的气把粥都弄凉了。”
明柯的脸色一边,突然说道。
“哦,好吧,那我不说话了。”
艾米察觉到明柯情绪上的变化,猜到他可能是并不想提到他的家人,于是就转移了话题。
“虽然肋骨被固定的时间没多久,但是我觉得你还挺精神的,嗯……我从外边旅行社定了一间房子,你今天晚上就自己睡吧,你头上的那个按钮可以叫来值班的护士,如果有什么情况,我又不在你身边的话,你自己记得按。”
“好的,我知道了,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像村里的老太太,真啰嗦。”
明柯在嘴上嫌弃着,心里却觉得暖暖的。
“你……我度量大,不和你一个病人一般见识。”
艾米被他气的瞪大了眼睛,但又看到他发白的脸色收回了想要打在他肚子上的手,气冲冲的甩了下去。
“行行行,你要是喂完了话,就快点走吧,一见了我就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