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晕的,甚至不清楚自己说了什么。
宋泊简尽量平复心情,注视初白。
“希望真的能——体谅。”
悠扬的铃声轻轻响起。
这道声音对于初白来说,仿佛是魔咒。
直天空蒙上一丝光亮时,他睡去。
……
宋泊简洗完澡,套上外套走上露台。
乔治他们走了,只剩林特助和保洁人员在收拾卫生。
见宋泊简上来,林特助诧异道:“您还没睡?”
宋泊简点头,眼神在朦胧的曦光中看不出情绪。
“昨晚辛苦了,放两天假。”
林特助笑了:“谢谢宋总。”
“放假之前,帮买些补肾的营养品,温和一些的。”
林特助:“给?”
宋泊简:“给初白补补。”
林特助:“ok。”
…
了中午,初白才强撑酸痛的腰缓缓起来。
地上那些凌乱的衣服早就不见。
房空气中弥漫清爽的栀子柠檬味儿。
他想喊一嗓子宋泊简。
可听那声公鸭嗓时,紧忙捂住嘴巴。
宋泊简也太禽兽了吧?
就算为了证明,也不用这样吧?
初白探,试图诊断一下是否造成了不可逆的永久性损伤。
这时门突然被打开。
宋泊简一袭白衣走了进来。
“午好。”
初白盯宋泊简,战战兢兢往后退。
宋泊简望他那副见了鬼的模样,微微不解:“怎么了?”
“怕怕。”
这两个字虽然简短,但莫名鸭鸭气。
宋泊简仿佛听了“嘎嘎”。
眉心涌起一丝耐人寻味,他右手朝初白探去,却被对方躲了一下。
“小初?”
初白盯宋泊简刚刚端的牛奶和三明治,瞪他一眼,指了指自己的嗓子。
意思是:瞧昨晚干的好事!
宋泊简似乎不太想承认自己的罪行。
“昨天声音太大,让小点声不听。”
初白双眸当场挤出金豆子:“还听得见喊啊?”
宋泊简端起牛奶笑了笑:“要道,做证明题的时候,步骤一定要清晰明了,尤其是不能舍掉某些步骤,以免扣分。”
初白说不过他,吊自己的公鸭嗓吭吭唧唧地喝奶。
“咕咚,咕咚。”
“咕咚,咕咚。”
如果不看画面,还以为小鸭子在喝水。
宋泊简笑了,没忍住抬起手揉了揉初白的头发:“疼吗?”
初白扯公鸭嗓:“差点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真的假的?”宋泊简明显不信。
“真的。”初白神神叨叨:“所以接下来,需要静养。”
宋泊简:“那找医生来看看。”
“不行!”初白板脸,“才不要让医生看。再说了,同意让人家…吗?”
宋泊简微微扬眉:“医者父母心。”
“拒绝!”初白扶腰,踏拖鞋缓缓下床。
看了垃圾桶一眼,他倒吸一口气。
怪不得…怪不得…
初白一瘸一拐,在卧室摸摸索索。就跟盲人摸象似的。
“找什么呢?”
“寻找丢失的贞操。”
宋泊简一笑,缓缓走演得起劲的某人身边。
“五年前贞操就丢了。”
宋泊简的卧室很干净,和家一样,所物品摆放得非常整齐。
他轻轻摆弄宋泊简的笔记本,皱眉道:“简简,不用去上班吗?工应该很忙吧。”
宋泊简抬起腕表:“确实,该走了。”
初白背对他,朝他挥挥手:“去吧。如果晚上工多,就别回来了。”
宋泊简迈出的脚步缓缓停下。
“今天是除夕,不希望回来吗?”
初白恍然,露出一丝不好意思地笑:“忘记了,早点回来,们一起过年。”
宋泊简在家一向穿的随便舒适。
一件宽松不显身材的白衬衫,套在他身前,却莫名地禁欲。
“小初,今晚要守岁,可以提前安排一下们俩晚上的时间。”
“喔,道了。”
宋泊简临走前给了他一张卡:“隔壁会员式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