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易杰今年四十几,前几年丧妻,是有名的冷面刑官。
“当然,这是我应该做的。”陆羿说道,“多谢大人给下官这个机会。”
“走吧!”
两人骑马,带着十几个官差出了城。
“现在时间晚了,晚上怕是要在荒郊野外过了,你应该不会怕吧?”林易杰问。
“下官早年贫寒,经常在山上蹲几天几夜,只为了抓捕一只猎物,在荒郊野外过夜是家常便饭。”
“难得见到一个办实事的。”
陆羿沉默。
“为何不带妻子进京?”林易杰又问。
“去年异常寒冷,沪北城的百姓过得艰难,夫人为了百姓们,亲力亲为创造出了炕灶,帮助百姓们过度了冬天。接着又因为各种灾害,百姓们的日子过得更不好了。她想尽办法弄出暖棚,为百姓们的庄稼贡献了一份心。那时她已经怀有身孕,我们都不知,几番下来让身体受损。大夫诊出她有身孕时,她的身体已经不太好了,说是不静养的话,这个孩子怕是保不住。我们只有忍着心疼暂时分开。”
“你这贤妻……是个有大智慧,大才华的人。”林易杰看陆羿的眼神有了几分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