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爱过的可怜人,我看了真的好心痛。”
陆梨胸口莫名被扎了几刀。
“我是不想欠他!”
“谁,小霍?”外婆目光淡淡:“他早晚是家里人,你这么见外干嘛?”
“明明是你们两个糟蹋钱。”她坚持己见:“这么多花,能养活吗?如果你三分钟热度,过段时间不想种了,上万块的花盆就放在阳台吃灰?”
外婆瞥她一眼。
知道外孙女从苦日子里熬出来,爱钱且抠门,禀性难移,可私心里多么希望她成为无忧无虑的小公主,不必计较人情和得失,安然享受一切。
“别站着了,过来干活儿。”老太太找到两棵做过记号的月季:“喏,你负责这两盆。”
她拧眉,满是不解:“为什么把最寒酸的两盆交给我?”
瞧瞧,一朵花没开,徒有几根前途渺茫的细枝丫。
外婆回:“小霍专门给你挑的。”
陆梨胸口又被扎几刀。
啥意思?
他啥意思?就这种审美还有脸鄙视她的品味?
陆梨嫌弃地拿起吊牌查看,发现是不同两个品种的月季。
名字倒挺特别。
一盆名叫你的眼睛。
另一盆叫……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