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豫心底的想法被揭穿,很是难堪,萧惊寒却还要在他的难堪之上,狠狠刺伤他,“帝王之心,谁人可测?本王此前,不是他最信任的皇弟吗?
他是只有你一个可以继承皇位的儿子吗?
萧彦辞的虎视眈眈,你以为就凭一桩冤案,就能消除他与皇后,与段家的势力?
你的舅舅日夜隐忍操劳,就让你这般泰然安枕?”
字字句句的苛责,像惊雷一样,道道都劈在言豫的心头。
皇权,母后,舅舅……这些重压都像雪崩一样塌了下来。
言豫慌乱的转身要跑,却被萧惊寒拽住,他在他耳边说道,“你记好了,未战先怯是兵家大忌,而慕晚吟,也不是能让来让去的物品,不是由得谁想抢,便能抢到的!”
言豫的心神都狠狠颤抖着,仿佛萧惊寒是可怕的恶鬼,他下意识的甩开他,仓皇向外逃窜而去。
慕晚吟就在外面,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她心疼言豫这仓皇而逃的样子,走到萧惊寒面前,细微的察觉出,他也是没有好多少的人。
她握着他的手,轻声说道,“这样对阿豫,你也不好受,何必呢?”
“若还有其他选择,本王也不想这样,可他不能再当肆意潇洒的江湖游侠了,他是大皇子,是皇嫂的儿子。”年幼时摇篮里的小婴孩,在他身边长大了,他庆幸自己还能保护他,可他不能一直保护他。
皇嫂所托,他必得做到,让他成长为一个,合格的皇子。
这样,皇嫂身上的冤屈,他才有本事去洗清。
慕晚吟抚不平萧惊寒眉宇间的褶皱,只能踮脚去吻他,她温软的唇落在他的眼睛,鼻梁,热息交换之间,被一口摄住,随之而来便是一阵强势的掠夺。
慕晚吟瘫软在他怀中,再睁开眼,人已经被放到了软榻之上,脚腕上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慕晚吟借着夜里的微光,看到她细嫩的脚踝上,套上了一只金环。
她一动,金链子发出脆响,还有宝石缀在上面,奢华靡丽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仰头看着那张俊脸,嗓音软媚,“这是什么?”
“锁链。”
萧惊寒扯了扯,让她看到,这只脚环的一端,用复杂却精致的锁,栓在软榻上了,“这是巧匠所铸,若非本王的钥匙,谁也打不开,你也逃不掉。”
他的嗓音夹杂着寒夜的冷,和他独特的魅力,听的慕晚吟浑身酥麻,她的腰被捏了一下,一声轻吟自口中溢出,
她满脸羞红的撑着他胸口,贝齿咬唇,“萧惊寒,你怎么也……”
有这种癖好!
这不是那些疯批男人才会做的事吗?
萧惊寒可是一本正经的纯情男子啊。
萧惊寒咬着她的耳垂,牙齿细细啃咬着,暗哑的嗓音魅惑又性感,“本王对你,一点克制力都没有,原以为话本子里写的,男子对女人的占有欲,囚禁,独占,金屋藏娇,都只是故事,可本王拥有你之后,便觉得世人都不能免俗,我……亦是。”
尤其是他发现,觊觎他吟儿的人,不光是朝堂,连他身边都有,他便恨不得将她藏起来,锁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让她眼里心里,处处都只有他。
不许任何人,窥伺她分毫。
她只能是他的!
慕晚吟心口发烫,一股热意顺着心脏蔓延到脸颊,将她整张脸都浸染的通红,金色锁链和紫檀木雕花的软榻上,纠缠的画面,一片靡丽。
她雪白的背暴露在空气中,一片乌黑的秀发落下,越发显得她肌肤胜雪,那腰间的道道指痕,越发妖艳,让月光都羞于落进此处。
慕晚吟浑身瘫软的倒下,睨了一眼精神还挺好的男人,欲哭无泪,“萧惊寒,你快点!”
她真的受不住了。
“嗯……”
被她催促的男人,倒是应她所求,可她倒是被欺负的更狠,眼眶都红了一圈,瞧着让人更想欺负了。
萧惊寒一手盖住了她的眼睛,低叹,“吟儿,别这么看着我。”
心头的浴念,会更克制不住的。
慕晚吟被欺负的狠了,哭哑了嗓子,才求到他停下。
事后萧惊寒把她抱回床上,给她用热水擦拭,还轻轻揉腰,都没能把人哄好,慕晚吟气的咬住他的手,纷纷出气。
萧惊寒看着手背上的牙印,无奈道,“吟儿,松一点。”
“你……你别这么说话!”
慕晚吟害羞的别过脸,总觉得他太撩人了,只要说话,每个字都带着那种气息,哪怕是一个眼神,都让她的腿开始打颤。
“你不喜欢吗?本王怎么记得有人从前说,要睡了本王,要对本王为所欲为,还要让本王……”
“不许说了!”
慕晚吟捂住他的嘴,凶巴巴的瞪眼,“你再说,我就不……不要你了!”
“当真?”萧惊寒尾音上挑,好整以暇的睨着她。
慕晚吟的底气瞬间弱了不少,“那也不用,不用这么真。”
萧惊寒一笑,将她抱进了怀里,慕晚吟害怕的瑟缩了一下,他便说,“不闹你了,本王抱着你说会儿话,以后,这样的机会怕是不多。”
旖旎散去,这句话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