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你得罚一杯。”
邴辞不置可否,倒了浅浅一杯,他刚要喝,路游游便把他杯子拿了过来,毫不犹豫道:“我替他喝吧。”
路游游酒量一向很好,而且卫楠家酒庄的酒不尝尝可惜了。
可忽然有人将筷子往桌上一放,发出违和的一声轻响。
空气静了一秒,大家诧异地看过去。
“你不是不能喝酒吗?”
说这话的是宋初白。
他冷冷抬眸,漆黑眸子盯着路游游夺过邴辞的杯子的手,那只手清瘦白皙,以前许多次递给他一把伞。
宋初白绷得很紧的自制力这一瞬似乎有些不作数。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连日以来,裹挟着焦躁与不耐的针,这一瞬从他心底密密麻麻地泛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