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当时都懵了,不敢相信他们听到的都是真的。他们甚至都寻思,是不是女婿在开玩笑,可是这事情却一点都不好笑啊!
好久之后,二人才算真正接受了这样的事实,并在电话那头痛哭失声。
第二天,罗父罗母便乘飞机赶到了樊江,爱怜开车去接的他们,安排他们住进了酒店,并没有往自家领。
又安排两个毫无食欲的老人吃饭,吃饭的过程中,爱怜才把事情从头开始,更加详细地讲述清楚。
“她——她居然害了你三次?她怎么会变得这么恶毒?”罗父即感觉到愤怒,又带着浓浓的失望和伤心,那种复杂的情绪,就连爱怜也有些不忍。
但再怎么不忍心,她也不会放过罗美仪的。
杀人未遂,判不了死刑,但该蹲多少年,一年都不能少,这是她应得的惩罚。
“小廉,我们两个做父母的给你道歉了,是我们没有教育好自己的女儿,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让我们再也无颜见你的父母,对不起——”罗父罗母站起身来,双双给爱怜鞠了一躬。
爱怜急忙把他们扶起来,她可受不起,犯错的是罗美仪,可她的父母是很好的人。
......
在爱怜的联系和申请下,第二天,罗父罗母便得到了探视的机会。
一见面,罗父便给了罗美仪一个响亮的耳光,把她的脸都扇得通红一片,可见用力之猛,把罗美仪打得有些发懵。
“爸,你干嘛打我?”
“打你,我还想打死你呢!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不孝女,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不是人的玩意儿?”罗父的脸因怒气憋的通红,再看女儿那憔悴瘦削的样子后,心头又是一阵的心疼。
“爸,我也不想的,可是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呀!都是管刚教我这么做的。”
“混帐,还在这儿找借口中,你——你要气死我了,到现在都不在自己身上找错误,只想着推卸责任,你简直太让我和你妈失望了”罗父的话,让一旁心疼女儿的罗母眼泪掉得更欢了。
在一旁女狱警干涉下,罗父的教女行动被打断。
“爸,你帮我求求廉哥行不行?让他撤销对我的起诉,好不好?你们也不希望女儿在监狱里面过下半生吧?”罗美仪也不全傻,她知道求爱怜的结果,看着他越发淡得让她心悸的眼神,就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情意和位置。
她当面求爱怜的结果,一定会是以失败而告终,毕竟三次有预谋的杀害,无论是次数上,还是主观意愿方面,自己都一点儿也讲不出理来。
她也知道,拿一句‘管刚逼我这么做的’根本于事无补。
于是,她把希望放在了父母的身上,毕竟自己的父母对井爱廉一直都很不错,不看僧面看佛面,自己也能有一点点的希望。
看着女儿希冀的眼神和老伴的泪目,罗父叹息了一声,恨铁不成钢地沉声说道:“你让我怎么求?自从结婚以来,小廉是怎么对你的,你心里没点儿数吗?他对你那么好,对我们也一直孝敬有加,他没有任何一点做得让我们挑出一个‘不’字来的事情。如今,你不但背叛了他,还几次三番地与外人暗害他,也就是他命大,能活到现在,否则,他的坟头草都长出来了吧?”
罗母带着哭腔问道:“老罗,难道就没有一点希望了吗?你不心疼咱们姑娘啊?她毕竟还年轻,不能坐牢啊!要不然一辈子就都毁了啊!”
“这还不是她自己作的?脚底下的泡,是她自己走出来的,无论怎么样,她都得接受这结果,你们难道没有为小廉想一想吗?他做错了什么?”罗父气恼地看着自己有些糊涂的老伴儿道。
“可是,他不是没事嘛!”罗美仪喃喃地嘟囔道。
“你再说一遍?你个混帐,他要是死了,你今天就不是坐牢,而是上法场了,幸亏他福大命大,要不然你就得给他陪葬,走啦!你在就监狱里好好反省反省自己吧!我们是不会去求小廉的,他是个好孩子,娶了你才是他最大的错误,我和你妈今天就离开樊江回老家,剩下的事情,我们是不会再管了。你都三十多岁了,哪还是小孩子?自己做错了,就要承受做错事带来的后果。我们伤心和难过,那是我们没有把你教育后应该承受的惩罚,是活该,你也是。走啦!”罗父拉着舍不得女儿的老伴儿离开了。
“爸、妈,你们不能不管我啊!我是你们的亲女儿啊!你们别走啊!”罗父眼中含泪,女儿在后面的哭喊声,差点儿让他心软,可是想了想女婿,多好的孩子啊!他又坚定起来,连拉带拽地把老伴儿给带走了。
老两口连夜赶回了老家,一直到出庭都没有出现,只是接了爱怜的一个电话,知道了刑期而已,最终在挂掉电话前,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罗美仪这时真的感到了绝望,本以为父母是她是后的一线希望,却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哭泣成了她唯一发泄情绪的方式。
爱怜只是接到了罗父的一个告诉他自己已经离开的短信,电话打过去时,对方已经关机,无法接通。
爱怜并不觉得原主欠他们什么,虽然他们对原主不错,为人也很好,但终究是他们没有把自己的女儿教育好,让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