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怜此刻也知道,身上的伤等不得。她抓起没有被污染的干净的雪抹在左臂和腰际的伤口上,用白雪清洗伤口。
然后从衣服里袋拿出两个小木盒来。要开盒盖,各取出一粒药丸,分别捏碎了抹在两处伤口中,疼得她咬紧牙关,额角青筋爆起,但却一声未坑。
商爸这时,看着电视中儿子强忍疼痛的样子十分心疼,却无能为力。却见他上完药后,却强扯出笑意,看着跟拍球道:“别担心,爸,没事的,都是皮外伤,养一段时间就会好的,没有伤筋动骨,你好好在家修养身体,好好复查,配合治疗,别让儿子担心你,不要管其他,好好治病。”
商爸看到这时,儿子还不放心自己,在电视前,不管儿子能不能听得见,就一个劲儿地含着眼泪点着头道:“儿子,放心吧!爸一定好好治病,不让你惦记,不给你拖后腿。”
商爸上个月刚刚复查回来,现在正在进行靶向药的治疗,效果很不错。
他不知道这些药物是哪里来的?医生是谁给预约好且已经付完所有检查费用的?但是他知道,这应该是儿子用这种方式换来的,他不能让儿子白受这个罪。
爱怜身上随时都带着急救物品,绷带是用亚麻布制成的,她一直也没有用到过,没想到今天开荤了。
处理好伤口,也仅用了五、六分钟,爱怜不能再耽误时间,死的狼太多了,她需要掩盖和处理这些尸体。
虽然这里离营地不算远,但是八只狼和一只还活着的麋鹿,她该怎么处理?
那只麋鹿因为在陷阱里而得以存活,没被那些狼给拆了,现在爱怜也不打算杀了它。
重新积攒了一些力气,爱怜把麋鹿弄出了陷阱,把三只狼身上分别系了根草绳推了进去,盖上许多雪,然后确了几棵树,斩断成数截,盖在上面,另外五只狼被她拖进其它两个陷阱之中同样处理。
用白雪把血渍掩盖住,虽然并不能完全掩盖住血腥气,但多多少少起些作用。
然后解开拴着麋鹿的绳子,拉着瘸腿的它往营地赶。
回到营地,把麋鹿拴在院子里后,她又折返回去运狼,从陷阱中拽着绳子把那些狼尸拖上来,然后一只一只往回扛。
但是她的体力不够,勉强扛回三只,便再也没有力气了。
她把狼尸扔在院子中,不管不顾地便爬上了石洞之中,脱掉了身上的全是血迹的毛外套,用凉水洗了头脸手和胳膊,重新把伤口处理一番后,倒头便睡了。
再醒来时,是饿醒的,随便做了点吃的,喂饱了五脏庙,这才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可是看到挂在那里全是血迹的毛外套,她不禁有些懊恼,衣服本就不多,又弄成了这样。
她不担心洗不掉,只是很麻烦,她又得配药粉了。
不过,在这之前还得把剩余的五只狼给扛回来,不能便宜了其它野兽,那可是她的战利品,用命换来的。
制作好一个爬犁之后,看看天色,现在是下午大概三点钟左右,虽然离天黑已经不远,不过,因为距离不太远,所以还勉强够用。
血腥气果然还是引来了一些野兽的觊觎,爱怜重新出现在陷阱这里的时候,她看到了什么?一大一小两只野猪,正在拱着爱怜盖在陷阱上的树干和树枝。
想来它们已经发现了里面的狼尸了,爱怜这回有伤,做战就要取巧一些了。
她冲向野猪的同时,精神力已经刺向了那只大野猪,野猪拱树枝的动作就是一顿,别人看到会以为野猪这是在觉察到危险时的正常反应,爱怜就在这一顿的时候,已经窜到它的侧后方,一刀斩向了它的脖颈。
精神力同时放开,野猪嚎叫声音戛然而止。它的头已经与身体分开了。
小猪这时受惊就要跑,却被爱怜丝毫不停地错步疾行,一刀插进了它的头顶。
爱怜这是回来取狼尸的,却没想到又稍带着多一大一小两只野猪。
爱怜快速地把一大一小野猪放进她新制作的爬犁上面,拽着便往回跑。
爬犁是她之前用院子中现成的材料临时现做的,因为仓促,所以有些粗糙,但也是能用的,怎么也比她用人扛的省劲儿得多。
原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是因为她大多数的猎物都不大,而且下雪之后,她也是第一次出来,没想到那么多。
来来回回几趟,把狼尸都运了回来,爱怜看到院子中的狼尸和野猪尸体,唇角泛起一丝苦笑,自言自语地道:“一不小心,打多了,可又舍不得浪费,罢了,慢慢收拾吧。”
休息前,爱怜把八张狼皮都扒下来了,野猪剔毛、剔肉,爱怜甚至还灌了不少血肠,留了一些肠衣,有时间的时候可以灌些肠来吃。
两头猪都收拾完后,爱怜把肉切成块,放在院中的木架上,一排排的,都码完后,还把外面用木板给封上了。
狼尸弄回到储藏室中,堆在了地上,没时间管了。
架子上面的猪肉是放在院子中冻着的,怕一些可以爬墙的小动物进来叼走肉,爱怜只得做这样的处理。
关上储藏室的门,挂好后,爱怜才回到石洞之中,这时已经是半夜时分了。
爱怜洗漱干净后,穿着麻布睡衣,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