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儿子还是绰绰有余的,不过却不容许他半途而废。
沈父板着脸,其实心里对于沈时云的毅力很是满意,一直没有开口叫苦叫累,几天时间就掌握得差不多了,后续只需要再多习练就可。
今天的骑马课程已经结束了,沈父带着他回去,路上问道:“怎么突然想起要学骑马?”
沈时云脚步一顿:“回父亲,时云在书院听先生说,学问虽然重要,但身体亦不可轻忽,便想要多走动一些,恰好选择了骑马。”
走在前面的沈父皱眉,虽然他是希望沈时云知礼仪,但现在长时间只和学问为伴,好似有一股读书人特有的气质。
一开始沈父还觉得自豪,但久了却涌起一股奇怪的不舒服的感觉。他摇摇头,感觉自己是想太多了。
沈时云落后一步,在沈父看不到的角度轻舒一口气。
前几天乔爰爰送过来的信说了她要学骑马的事,沈时云看到后就皱眉。不同于乔爰爰对于马的陌生,沈时云非常的清楚学骑马有多危险。
原本想要在回信里劝她别轻易尝试,但墨汁已经研磨好,他提笔却没能落墨。
笔尖悬留在纸上过久,一滴墨汁滴落在纸上,脏了纸,沈时云抿着唇,掀开被墨汁染花了的白纸,又另铺了一张纸提笔开始写信。
但信里却只是让她再等等,然后沈时云转头就去找了沈父说要学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