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是忧心不已的模样。
“回大人,去年来信,大哥年事已高,如今不得重用了。他隐晦地提醒我,如今他说不上话了,自身处境也很危险。”
政变之后,他先是遣使冒充自己哥哥燕山君的名义请求辞位。由于燕山君是大明册封的合法君主,这么做是很大逆不道的。
除了武将、公司之外,自然还要以文臣为首,有许多民政、市舶、教化的职差。
虽然他的母亲只是一个淑仪,但她与敬嫔一样,都是“最受宠眷”的女人。“宠冠后宫”的敬嫔和她的儿子已经死了,下一个呢?
一个是臣服于蒙元、与大明作对的,一个是出身蒙元却深明大义、与蒙元作对的,这个朝鲜王朝开国君主身份正统性的问题,对朝鲜王室来说很重要。
“……陛下,各地宣交使馆这些年呈来的密报,臣都整理出来了。”
为了避免凄惨下场,金安老特地趁这次机会把长子派到了大明,希望解决一个李怿忧心了许多年的难题,稳固李怿对他的信任。
面对莫登庸主动提出的遴选良家绝色、请严世蕃代为进言充为宫女的建议,严世蕃并没有拒绝。
而阮淦则是真心又找了些黎氏、阮氏、郑氏少女送过来。
经过了几个月时间,诸小国要派出的使臣及随从早已齐聚马六甲城,期待着这一趟前往大明都城的旅行。
不管这里后面呆着的武将是侯还是伯,没人能因为他品级低就无视他。
李沉默了下来,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金修撰此言有理,那我便回车中坐着吧。”
“……大明已故的睿宗皇帝,十五年点是应允了再次重修《大明会典》时改过来的。如今大明天子推行新法,大明诸多官职、律例都改了,听说也有大臣奏请重修会典,也不知道这一次能不能办成这件事……”
今年春,又发现了诅咒世子、李怿和文定王后的木牌。
谈判好了交趾南北两司之事、签订了和约之后,严世蕃在幕后,王学益在前台,他们就此开始对交趾下一阶段局势的引导。
他口中的李珍,就是弘治年间朝鲜就进献到大明宫中的一个太监。
“再把步子走一遍,看看你们学得怎样了!”
最后的结果是士林派权力大涨,引发了李怿对权力的不安。在李怿重新选择和勋旧派权臣站到一起后,发起了“己卯士祸”。
这件事的真实动静,严世蕃暗示阮淦去查知了。
大肆传召周边藩国遣使来朝,朱厚熜自然不是要享受什么被人朝拜的虚荣。
以大明天子的地位和志向,他只是要在对北虏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集中梳理一下周边藩国的外交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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