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某指挥佥事只觉得这个惠州知府脑筋多少有点问题。
而广州府城外的官船上,张孚敬把装了一小箱子的供状都交给高忠之后只说道:“其后还有新卷宗,本官会再次遣急递运送至京,公公都交给陛下即可。”
在广州府停留了三日的高忠点头:“咱家记住了,抚台保重!”
官船起航,高忠走入船舱,看了看被一左一右两个锦衣卫守着的解昌杰。
“巡按并未定罪,不必如此。”
他指的是解昌杰自己穿了一身素衣。
解昌杰抿着嘴:“但听陛下发落便是。”
高忠这几天听了一些广东情况,因此笑着说道:“多少也算离了是非之地,巡按一路可以多睡几个好觉了。”
说罢又去了底舱,里面十几个人分别被镣铐锁在牢钉于木梁之下一个个的小笼子里。
他好奇地走向了最里面单独的那个人,蹲了下来问道:“咱家听说,你名字里也有一个忠字?”
郑存忠披头散发,蔑视地看着他。
暗无天日的底舱里,他竟坐得很直,颇有风骨的样子。
高忠在嘴里嗬嗬有声,然后:“呸!”
郑存忠紧握双拳,任由他吐的唾沫在脸上和头发上流下来。
“你说什么流水的皇朝,铁打的士绅,你也配叫忠?”高忠嫌弃地说道。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