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自己解开,可也得有这个本事!
暮苍又说:“其实继续捆着也不错,偶尔换个花样玩玩也很新鲜,只不过就是你得受些罪了。”
“别别别!”陆时今连忙左右摆动身体,让暮苍看到他抗拒的态度,他急中生智道,“我之所以把自己捆起来,是想让你亲手帮我解开的,你难道不觉得,这很像拆礼物吗?”
“拆礼物?”暮苍挑了下眉,不敢苟同道,“可本座又不知解开你这捆仙绳的口诀,如何帮你解开?”
“你知道,你肯定知道!你好好想想!”陆时今循循善诱道。
暮苍疑惑了一瞬,手指碰了碰陆时今身上的捆仙绳,嘴唇翕合默念了几个字,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捆仙绳居然真的松开了!
暮苍解开了捆仙绳,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有些惊诧又有些疑惑地看着陆时今。
终于得到自由的陆时今,可管不了这许多。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爬起来抓起暮苍的手,把袖子往上一撸,清清楚楚地看见暮苍的手腕上,缠着一圈和他手腕上一模一样的红绳!
果然是你!王八蛋!
陆时今抬头恨恨瞪了莫名其妙的暮苍一眼,又低下头用力一口咬在暮苍的手腕上,尖锐的虎牙破开了手腕上的肌肤,血腥气迅速在口腔里弥漫。
但陆时今还不解气,被人这么戏弄,让他怎么甘心,非得咬下一块肉来出这口恶气!
“你干什么?放肆!”
暮苍用力从陆时今口下抽回手,小狐狸竟敢咬他,仗着他的宠爱就敢无法无天了是不是?
暮苍脸上结起一层寒霜,抓起陆时今的衣领,把人拎到面前,“谁给你的胆子敢咬本座?不要以为本座现在宠着你,你就能任性妄为,惹恼了本座,你信不信……”
陆时今不服气地朝他脸上啐了一口,打断暮苍的威胁:“呸,谁稀罕你的宠爱!王八蛋,大猪蹄子,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暮苍拧了下眉,明明小狐狸刚才还好好的,怎么捆仙绳一解开就张牙舞爪地对他又咬又骂?
暮苍一度怀疑陆时今是不是中了邪。
“你没事吧?”暮苍犹豫了一下,反手握住陆时今的手腕,搭在他脉门上替陆时今诊起脉,真气游走通畅,也不像是走火入魔,那他到底为何会突然言行大变?
“我当然没事!有事的是你!你还装是吧?”陆时今对着暮苍又推又踹,“跟我玩双面游戏是吧?戏弄老子很好玩吗?!#%¥#%¥……”
暮苍嘴角紧紧抿着,忍耐地听了一会儿陆时今的污言秽语,实在忍不住,站起来怒喝一声:“够了!本座看你是得了失心疯!”
“你才失心疯!你羊癫疯!你精神病!”陆时今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抓起床上的捆仙绳塞到暮苍的手里,“你不是失心疯你是什么?你不记得了吗?是你拿这破绳子绑我的,还跟我这儿装蒜呢?”
“胡说八道!本座何时拿绳子绑过你?”暮苍面色难看,矢口否认。
“还不承认?”陆时今抓过暮苍的手臂,把他的袖子翻开,举到他眼前,“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为何有条红绳绑在本座手上?”暮苍眉头深深皱起,表情看起来十分费解,如果不是演技太好,那就真的是不知道。
但陆时今已经上过他两次当了,认定了周雪渊或者暮苍是在戏耍他,冷笑不止道:“还装?这条红绳是你自己绑上去的,还给我也绑了一条,这才眨眼的功夫你就给忘了?你说你,要装两个人你也装得像一点,这么大个破绽,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暮苍:“……”为何小狐狸说的话,他一个字都听不懂?
“周雪渊,你再装,那就真的没意思了,”陆时今双手环胸,嗤笑着望着他,“行,我承认,你的戏是不错,连我都被你骗了,上了你两次当。说吧,你是不是第一次看见我,就见色起意想睡我了?看来你这太上忘情道修的也不咋地。”
暮苍:“……你叫本座什么?”
“周雪渊啊,”陆时今竖起眉毛推了他一下,“你别以为你衣服换了个颜色我就不认识你了!”
“可笑,本座怎么会是周雪渊!”暮苍拂袖,眉间聚起怒意。
“那你解释一下,为何你俩长一样?”陆时今问。
暮苍冷哼:“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就算有两个人长成一样又有何稀奇?”
陆时今听出蹊跷,不敢置信道:“所以你早就知道自己和周雪渊长得一样?”
“是。”暮苍坦然承认,傲然抬头道,“曾经有人将本座错认成他,本座便知晓了周雪渊和本座长得相像。又听传言周雪渊在三十年前曾斩断自己的恶念,而本座的生辰恰好就在那时,所以本座推断,本座即是周雪渊的恶念所化。”
陆时今低头略一思忖,难怪他第一次闯进暮苍的芥子空间,把他错认成周雪渊时,他一定都不感到惊讶,原来是早就知道他和周雪渊长得一样了。
而周雪渊避世在莲花峰,一甲子都没出去,自然也就无人告诉他,暮苍和他长得像,所以他才不知道。
“那你上莲花峰想干什么?”陆时今开始惴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