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保险箱,那之前在他那里累积的信任就全泡汤了。
看来想知道霍祁到底在保险箱里放了什么,只能靠智取。
陆时今思量过后,决定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从霍祁嘴里套出密码。
灌酒加色-诱,嘿嘿,只要是个人都遭不住。
陆时今刚决定了计划,霍涟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要他过去。
陆时今一想,这事是得和霍涟合计一下,正好睡了一上午也有点饿了,便和霍涟约在了酒店餐厅见面。
见了面,陆时今先把保险箱的事和霍涟简单说了下,然后告诉霍涟自己今晚的计划。
当然,只说了灌酒,没有提色-诱。
霍涟上午的时候也电话让国内的眼线去查了霍祁来夏威夷的真正目的。
就如陆时今所说,明面上是公差,暗地里是准备帮霍延抛售投的海外私股。
霍老爷子马上卸任,霍延想接任董事长的位子,这时候风口浪尖上,容不得一丝差错。
霍涟:“如果真像你猜的那样,霍祁把他父亲投卖私股的证据放在了保险箱里,那么这个保险箱的确是非打开不可。”
陆时今为自己这么快就要抓住霍延霍祁父子俩的小辫子沾沾自喜,得意地说:“怎么样,我这个合作伙伴没让你失望吧?”
霍涟拿餐巾优雅地擦擦嘴,“但你说的,把霍祁灌醉再从他嘴里套出密码,是不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万一他没那么容易醉,又或者醉了不肯说,你要怎么办?”
“……”陆时今想了想说,“行不行也得先试了再说,不行再想其他办法。”
霍涟冷哼一声,“你灌他酒你自己能不喝?我就怕他还没醉,你倒先醉了,醉了之后再发生点什么,是不是正好遂了你的愿?”
陆时今正喝果汁呢,闻言差点呛到,放下杯子不满地说:“说什么呢?我有这么蠢吗?是我要灌他,我能自己喝醉?”
“那可说不定,”霍涟抬眸似笑非笑看他,“你忘了和我的第一次是怎么发生的?要我提醒一下吗?你喝醉了,把我错认成了霍祁。”
陆时今悻悻低头,理亏加心虚,一时想不出怎么反驳。
霍涟继续哂笑道:“这次呢?是不是又准备把他认成我?”
陆时今咬牙切齿地小声说:“你能不能别大庭广众说这些!要不要脸?”
“所以,”霍涟慢悠悠地说,“把霍祁灌醉的任务,交给我,问密码的任务交给你。”
“我是没问题,”陆时今想到他俩糟糕的叔侄关系,无不担忧地说,“就怕霍祁他未必肯和你喝酒。”
霍涟:“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陆时今:“?”
霍涟面带讥讽,一字一顿地说:“看看他心里到底对你在意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