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就怎么写,没有人能够来干涉你。”
“就连长空也是不行的,或者说,他是最不行的一个。”
“......”
“你们在嘀嘀咕咕什么呢?”段长空早就看到段星白与殷斩了,本来是矜持的等着他俩下来问个安的,结果等了半天他们不下来,还和玄机那个家伙凑在了一起咬耳朵。
段长空不高兴了。
段长空不乐意了。
段长空觉得自己作为师父的威严受到挑衅了。
段星白闻言看了看段长空,笑了笑,然后从房顶掰了一块瓦片就朝着他使劲的丢了过去。
“你知道你有多贵吗?从现在起你就改名叫做段千金了!”
“?逆徒!”
青衣小道童愣了愣,“什么贵?”
“我的沙子全没了。”
“就为这个你朝着为师丢瓦块?砸到为师怎么办?”
段长空更不高兴了,也跟着上了房顶并且还揪住了段星白的两只兔耳朵,语气十分核善道:“再说你的沙子没了...为师有那么便宜吗?你以为你那点个沙子就是为师的身价?”
段星白:“......”
段星白:“???”
段星白:“你管这叫便宜?”
你凭借着一己之力瞬间榨干了我的家底你说便宜?
你还有没有良心!
你还有没有良心!!
“那当然了,为师可是超贵的,这世间能有比为师更贵的吗?没有,不可能有的。”
段长空揪着兔耳朵哈哈大笑,“为师只能说,谁和你一起做生意谁就倒了大霉了,自己单干不香吗?非要和你搅合在一起。”
“白纸黑字天宫为证,想要赖账也是赖不掉的。”
“你以为就你一个没了沙子?不不不,你一个不足以显示为师的身价。”
“小星白,为师平日里怎么和你说的,连坐这两个字什么意思难道还需要为师给你掰开了揉碎了说?”
殷斩别过脸,不明显的抖了抖肩膀似乎在忍笑。
众人:“......”
虽然不清楚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但感觉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哦。
观主的额角处蹦出了青筋,段长空薅着兔子耳朵,他就薅了段长空的耳朵,“这时候你需要做的是闭嘴,而不是在这里渣渣呜呜。”
老宫主抿着嘴的在笑。
的确,小白一个人可扛不住复生长空所需要付出的代价。
但是此前他的兄弟们与他签订了所谓星辰大海的契约,白纸黑字的证据被天宫收下,天道理所当然的将他们五个给看成了一体——至少在复活长空这件事情上,不管其他四个皇子是知晓还是不知晓,既然是一体,那理所当然的也该付出代价。
既然小白的度量沙被扣得干干净净,说明其他皇子那里基本上也不会有剩余。
这才是真正的强买强卖,还是无法申诉的那种。
段星白:“......”
段星白陷入了沉默。
段星白陷入了沉思。
段星白露出了一个大喜过望的小眼神,激动道:“不是我一个赤贫?”
“都说了,为师很贵的。”段长空微微抬高了下巴,松开了段星白的兔子耳朵,“也就是你们这代就五个皇子,但凡再多一点,那也是来一个穷一个,来两个穷一双的。”
“为师,无价之宝,懂了吗?”
青衣小道童露出了一个不屑的小眼神:来了来了,这货又开始自恋了。
段星白:“......”
长空师父,有没有一种可能你还是需要反思一下的?
你给我反思一下你这个‘无价之宝’的称号是怎么来的好吗?!
不过。
“这我怎么和他们交待呢?”段星白既开心又沉重的道,“大家都是赤贫状态我是很开心,但是他们也不傻,肯定知道和我有关系...不好,我的兔子毛必不能少一根!”
“这年头,只要你找借口的速度够快,那你的兄弟们就追不上你。”
段长空揽住了段星白的肩膀,低声笑道:“无论干什么都要付出等同的代价,为什么要把目光放在为师的身上?那么肥的替罪羊你不用,岂不是可惜了?”
“而且你还可以占据在道德的制高点——虽然我觉得你没有这个东西,但是问题不大,站在别人的制高点先发制人那也极好的,不是么?”
众人:“......”
众人:“???”
啊这,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的亚子。
#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是仔细想想的话根本就是无理取闹啊#
段星白陷入了沉默。
段星白陷入了沉思。
段星白头上biu的一声就亮起了灯泡,然后笑眯眯的拽着殷斩又跑了。
长空师父说的对,只要自己没有道德,那他就是无敌的!
“啊,这说跑就跑的性子也不知道是像谁。”
段长空双手拢袖的笑看斩断组合跑走的背影,感慨道,“我这么本分老实憨厚的一个人竟然有这么一个跳脱脑子正常的不太明显的徒弟,真是天意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