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放过我们。”
“搜罗奇异物品就是一个套子,勒死第一条线所有剩余玩家的套子。他好像无所不知一样,算准了一切。”
“我对避难所的势在必得,我爸的弱点,其余玩家可能存在的反应,全镇通缉的到来……等等,等等。”
“我们的生死结局似乎早就写在了他定好的剧本上,他不需要亲自出手,事情便会被导演着,自然而然地走到那一步。”
“我理解不了,所以我认为他很强,强到即使我的特殊能力告诉我,你完全胜过他,我也仍旧不敢去赌。”
皮毛人低低道:“幸运赌神,也不是永远逢赌必胜的。”
“我赢了那么多次,唯一输掉的一次,就付出了我不能承受的代价。”
她沉重地吐着字,整个人就像那堆被蛛网死死缠裹的破碎皮毛,混乱憋闷,窒息濒死。
可只做破碎的皮毛,下场只会是腐烂。
她显然清楚这一点,所以在把这些话一字一句说出口的同时,她也在将自己打磨成一片无懈可击的锋刃。
复盘,分析,拉来第三人的洞察,以此积蓄真正的杀机。
黎渐川察觉到了这一点利用。
他沉默了片刻,还是开口道:“我猜,你是第一条线的宁来福,对吧?”
“因为在刚刚三线互通的晚餐上得到了第三条线宁来福已死的消息,所以你知道自己已经无法继续待在宁来福的体内,不然结果只有两个,沉默地等到第三条线时间到来再死,和在宁来福身上恢复记忆前往第三条线去死。”
“你得做下一桩玩家凶案,进入新的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