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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谋杀 E31.(1 / 3)


目光落在老友与义庄二字上,黎渐川沉吟片刻,接着往下翻去。

果然,第二页的时间便已变了,向前推去一年。

这本日记作为奖励出现,极可能蕴藏着最终谜底的关键线索,或者直接是谜底拼图的一角,尽管残缺,却不可能只有民国二十二年这一条时间线的部分,否则未免太过鸡肋。

黎渐川以猫爪迅速翻动着旧纸张,的同时将一条又一条信息纳入脑中,飞快分析着。

“……

民国二十一年五月初十。

早晨想写字,让人把桌案抬到小亭子去,边赏花边写字,这是一桩美事。然到小亭阶下,却瞧见花圃与石板间似有血迹,心里惊疑,没了写字兴致,左右查看,也没看出什么。

……

民国二十一年五月十二日。

昨天晚上往县城访怀老闲谈。

他不日便将回北平去,我等这般年纪,见一面少一面,从此一别,只怕后会无期。怀老见我来,却疑问,数日前我不理他拜帖,避而不见,还以为我怪他抛下老友离去,不想今日还能相见。

今晨回镇,路上越想越怪,我前几日不知为何确是浑浑噩噩,思绪不明,竟真将怀老拜帖扔在了脑后,这完全不似我的为人。

又翻了翻前面日记,是我笔迹与口气,但仍是越看越怪,越看越陌生。

莫非是我那疑心病又犯了?

……

民国二十一年五月十五。

诸多细节表明我四月底至五月初确有异样,这让我想到去年开始便在朋来镇闹将起来的鬼上身一说。且自打我渐渐怀疑起来,想明白这点,下意识再去回想去年以前的数十年日子,竟发觉也是不甚清晰明白的。

浑噩模糊。

是我当真老了,已将过往弃得干净,还是过往皆幻梦,昨日我非我?

去问旁人,却当我痴了疯了,老糊涂了。不敢细思,不敢多想。

但如此日不安食,夜不能寐,亦不是办法。思来想去,我决定明日去一趟镇上教堂,见一见李二爷。

……

民国二十一年五月十六。

我在教堂见到了李二爷,与他详谈我疑心自己被鬼上身之事,李二爷说我体内若真有恶鬼游魂,一进教堂,便会被永生之神驱逐,不可能完好无损,除非游魂已与我融为一体,难以分辨。

我询问若真一体,又该如何破解。李二爷却摇头说我心不诚,已被杂念污染,便将我赶出门去,半点不念往日情面,真不知又怎样得罪了这个怪人!我尚在宁家时,却不见他这般态度!

实在无法,明日上小定山,去蓬莱观看看罢。

……

民国二十一年五月二十三日。

今日已是从蓬莱观回来的第六日了。

这六日,我便是连在梦里,都一遍遍地想着冯大师说的话和他当时的神态模样。我清楚,他是当真有本事的高人,他知道些什么。

当时我同他说起,怀疑我体内还有一人,乃是鬼魂,他便抱着拂尘同我笑,我还未曾见过这位冯大师如此平易近人的一面,不知是否是错觉,我说出此事后,他竟好似对我亲近不少。

他说算上你,你体内何止二人?三人也!未来更多,也是可能!

我闻听此言,简直要惊死过去,忙是又求又问。

他说这件事若我诚心想解,唯有一法,便是拜在灵尊座下。

我不答应。

我自然知道背叛永生之神的下场,这是我这个年纪的人不能接受的,唯有镇上那些小年轻敢偷偷摸摸去做这些离经叛道之事。

他们对世道不满,对朝廷不满,对神明不满,想改变,我不想。

冯大师见我不愿,没有多劝,命道童递我一枚符箓,说无论是因何难事,日后我若后悔,皆可凭此符箓上蓬莱观来,他自会帮我。我接了符箓,又要了一些与鬼上身相关的道术典籍,便就此下山回了家。

回家之后我便有些后悔,信仰一事在我心中,便是双膝跪在灵尊面前,我心中依旧是信仰永生之神。外表如何,骗一骗冯天德罢了。

那灵尊谁又见过呢?

依我看,假神也!

……

民国二十一年六月初一。

昨日我去了蓬莱观,答应冯天德信仰灵尊,甘愿舍弃永生之躯。果然,就如我想的一般,没有契约没有誓言,随口说说似的,毫无约束。冯天德的说法是灵尊在沉睡,我半信半疑。

回来后这一夜,我睡得前所未有的安稳平静,直到晌午才醒来,浑身轻松,好似年轻了十岁不止。

我是该养精蓄锐几日,因为七月十五后,冯天德要我带着那枚符箓再去一次镇上教堂,并演一出戏。一出驱鬼不成,突然痴呆了的戏。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罢了,不管是什么药,我都相信自己,我心里明白,我不会背叛永生之神,不会真去信仰那位灵尊。

因什么事,都不可能。”

看到此处,黎渐川又下意识翻回了首页,民国二十一年的宁来福如此信誓旦旦,最终却没抵过一年后的儿子与金子。

“民国二十一年七月二十五。

现在我在所有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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