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手机的力气很大,指尖泛白,心里有种不妙的预感。
她连忙给珍言拨了过去,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来。
“嗯,崔善,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没什么不对,这让阿善稍微放下心来,她问:“珍言,你没事吧?”
“没事,李代表跟我解释清楚了,是中间审批流程出现了一些差错,等你回来再跟你细说。”
“好,没事就好。”
挂了电话,阿善把行李箱放好之后,上了大巴车,车子启动,她看向窗外,宽阔公路,一望无际。
珍言瘫坐在浴室里,雪白的脖颈上是青紫的痕迹,手里紧紧攥着电话,神情麻木,眼神空洞,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止不住的流,缓缓转头,看向站在浴室门外的男人,他看着她笑,如同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