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骑马走得飞快,已经没影了。
永宁侯:“别看了。”
郑氏在心里叹了口气,“这马上就年后了,他成亲我看不见,现在看一眼倒像要了你命一样。”
永宁侯低声道:“宴席开始前,韩文柏问我老大媳妇是不是病了。”
驾车的是永宁侯小厮,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所以,也不在乎在马车里说话。
郑氏:“阿瑶照着礼单走礼,年后回娘家直接让韩氏称病吧,让见风带着远哥儿去看看。”
她怕韩氏乱说。
永宁侯点了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郑氏再没心思想顾见山的婚事,还有许多需要她操心的事。
永宁侯觉得如今的朝廷,只被一层纸兜着,什么时候纸破了,也就出事了。
就是不知是有人把纸捅破,还是等纸自己破。
赵耀想选第二条路,赵禛若是真死了,他就算等也能等到那一日。
既然如此,何必着急,他父皇定是走在他前面的。
年后过的也快,上元节后,又过了半个月,就进了二月。
二月初,天气渐暖,宴几堂的丫鬟们说说闹闹中,佩兰几人已经把姜棠的嫁衣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