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做上生意了,但没有待客的地方,只能先去张掌柜的屋子里去。
姜棠去沏茶了,在厨房犹豫了一会儿,先沏了一壶,又让杜师傅煮了壶奶茶,“就按最普通的煮,先不急着送进去。”
这人过来,说话有礼有度,商量的应该不是别的事,估计和点心有关。
锦棠居虽然刚开业,可点心的样式新奇,况且还有盛京来的蛋黄酥。
虽然都叫蛋黄酥,但味道有差别。
就算不知道她们是盛京来的,过来开的分店,恐怕也能猜到铺子生意好,日后慢慢发展,生意会更好。
若姜棠是香斋的老板,估计会想着收购,只一个小铺子,收购了一了百了,对自己的生意还有好处,这种事干嘛不做。
姜棠就是没料到这天来的这么快。
姜棠端着茶水进去,只听怀兮道:“品酥斋能看得上我们锦棠居,我这儿自然是高兴的,毕竟是刚开的铺子,不比品酥斋几十年的老字号。只不过,我们这铺子也租了,一切都准备妥当了,虽然背靠大树好乘凉,但也想自己试一试,祝掌柜请回吧。”
祝掌柜刚才说明来意,先说铺子生意好,又夸点心师傅工艺好,最后说道,这么好吃的点心,屈居在这么狭窄的铺面,实在委屈。
祝掌柜说的极其好听,若不是来抢铺子的,怀兮或许早就心花怒放了。
祝掌柜说与其在这么小的铺子,客人都找不到,不如去品酥斋。那里地方大,客人也多,他们是有熟客的,到时品酥斋有新招牌,锦棠居的点心卖的会更多。
在祝掌柜看来,这是互惠互利的事。
可依怀兮看,就是明明可以明抢,还非要给点银子,好显得品酥斋多大度,好像是恩赐一样。
怀兮想法子和祝掌柜周旋,只要咬定铺子租金多,想来品酥斋也不会强人所难。
但祝掌柜也不松口,“陆姑娘这般就是短见了,铺子的租金一个月才二十多两,等日后生意好了一日就能赚回来,何必计较这些小钱,你说是也不是。”
祝掌柜面目儒雅,还留着美须,这样说并不显得咄咄逼人,反而是一副为锦棠居考虑的样子。
怀兮看了眼姜棠,只觉得祝掌柜难缠得紧,“祝掌柜,这位是我妹子,点心铺子的事,她也能说上一二。”
祝掌柜只看了一眼就错开了目光,“幸会幸会,祝某一见姑娘,都不知说什么好了,我这嘴笨,还请姑娘帮忙劝劝令姐。”
姜棠道:“姐姐,我刚进来,才听见了几句,祝掌柜说把点心放到品酥斋卖,可是为了这事?”
怀兮点了点头。
姜棠道:“那怎么个卖法,去品酥斋卖,总不能白用你们的铺面吧,可还会写这是我们锦棠居的点心?”
祝掌柜笑了笑,“到时会匀出一个小的柜面,姑娘们也知道铺子不好租,再有我们铺子的招牌,所以每样点心只抽二成利润。自然还会写锦棠居的点心,这个放心。”
只是到时客人会以为锦棠居是品酥斋下头的,不过换了个名字罢了。
姜棠:“祝掌柜先喝口茶润润嗓子,要我说,你们干脆各退一步得了,铺子我们没法退,祝掌柜也别说让我们为难的话,我们不必品酥斋,哪怕在祝掌柜眼里是小钱,在我们看,还大的不行呢。点心嘛,姐姐,就挑一两样好的去品酥斋卖好了,品酥斋铺面大,对我们也有益处是不是。”
怀兮瞬间就明白了姜棠的想法,锦棠居有不少点心,是外人看了就能学个六七成的,与其等最后让他们学了还赚钱,不如大价钱给卖出去。
到时挂上锦棠居的名字,还能给铺子招揽生意。
难就难在祝掌柜也不是傻的,他心里一丝一毫的算计都是为自己着想。
怀兮道:“胡闹,你下去,没我的允许不许进来。”
姜棠无措地看了眼怀兮,“可是咱们铺子还有饮品……”
怀兮:“下去!”
姜棠央求道:“姐姐……”
姜棠给杯子里续上茶,怀兮把茶盏一推,一副动了气的模样。
这真是为难她了,对着姜棠做动气的样子。
姜棠拎着茶壶就出去了。
等姜棠出去,祝掌柜好言相劝,“令妹说的不无道理,姑娘也好好想想,我们品酥斋是拿出诚意来的,实在不行按另妹的法子也成……”
怀兮道:“我……还是让我好好想吧,祝掌柜你也只是掌柜,怕做不了这个主。既然锦棠居还在,拿东西过去卖吃亏的是品酥斋,我们怎好意思。”
祝掌柜道:“放心,这个主我还是做的了的。姑娘不放心的话可以立刻签文书,去官府。”
又不是只有一家点心铺子如此,怎会做不了主呢。
怀兮皱着眉道:“我们铺子现在只有五样点心,但准备的确实不止这五样。想来祝掌柜也听出来了,我们是盛京人,在那边,也有铺子的。那边的铺子大,客人还能在里面吃东西喝茶,如今铺面小,有一样茶水,过来便不能卖了。”
祝掌柜好奇道:“什么茶水?”
怀兮冲外面喊了一声,“妹妹,你把咱们铺子的饮品端一杯给祝掌柜尝尝。”
这回等了许久,期间,怀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