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甜可口,尝了一口,刘大嫂便真心实意道:“这可真好吃,妹子,你能再开一个点心摊子了。你说吃过这个的,谁还会去别家铺子买点心呀。”
姜棠道:“点心铺子是开不成了,我跟人合伙的,出方子给分成,省时省力。嫂子兴许听过,就是锦棠居。”
锦棠居刘大嫂也只是听过而已,那里的点心贵,她是不会花冤枉钱买的。也难怪卖的贵,好吃是真好吃,比她以前吃过的任何一种点心都好吃。
她尝了一口就不吃了,这些好吃的,她都是给几个孩子留着。
锦棠居,那可是盛京城的贵人开的铺子,姜棠跟贵人都有交集,她更不能轻易得罪了去。
刘大嫂因为姜棠的一句话就想了不少事,心里越发谨慎了,“怪不得,我就说,这手艺早能开铺子了。”
姜棠送完刘家又去了陈家,她的确是想借势,在这里讲究世家,讲同气连枝,得势能防小人。
陈家更不用说,顾见山早先打点过。
十月初二,姜棠又去锦棠居教点心师傅,做面包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成的,虽然点心师傅有经验,但烘烤面包需要耐心和时间。
连发面揉面都费功夫。
姜棠今儿过来顺便拿上个月竹牌和蛋黄酥的分成。
这个不用陆锦瑶过来,直接跟掌柜的拿就成了。记上账写上名字,也不用按手印。两个铺子跑一遍,总共拿了八十六两银子。
竹牌分成总共六两银子,现在玩竹牌的人越来越多,卖的反而越来越少了。
因为竹牌上头的字容易复刻,买了一副,就能做出成百上千副来。
哪怕有世家夫人认锦棠居的竹牌,但也越卖越少。
而麻将一副上百上千两银子,没人订,陆锦瑶也不好做,就迟迟没卖出去。
上个月姜棠拿的蛋黄酥分成一共是八十两银子,生意还凑活,一个月卖出了八百多斤。
但和八月份那十多天卖出的斤数差不多。
姜棠还以为能翻个倍呢。
掌柜的无奈笑笑,“街上到处都是蛋黄酥,五香居都有。其他铺子的味道不成,但五香居的跟咱们味道相差不多,一般人还真吃不出来。”
五香居卖的也不便宜,味道差不多,五香居的老顾客多,就全在那边买了。算起来锦棠居这边很是吃亏,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拦也拦不住。
做生意就是这样,一旦有什么能赚钱的,就一窝蜂涌上来,生怕分不着肉。
但面包难学,怎么发酵,怎么做,连里面放的椰蓉和肉松都不好做。
陆锦瑶没计较过这些事,做生意就像分饼,自己吃了大头的,怎么也得给别人留一口。
等下个月面包上了,生意应该慢慢好起来了。
姜棠心道,看来做生意也不能光可着一样东西卖,什么东西再好吃,连着吃也会腻。
她的小吃摊也得琢磨新的口味和菜品,就算有人模仿,也顶多在后头喝汤。
姜棠安慰了两句。“蛋黄酥好吃也好学,等面包出来吧,这个别人轻易学不走。”
掌柜的好声好气道:“姜姑娘说的是。对了,这是大娘子放这儿的,说是让我转交给姜姑娘。”
说着,掌柜的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张纸笺,颜色十分漂亮。
他放的小心,就怕给弄脏了。
姜棠把纸笺接过,“多谢,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掌柜的摇了摇头,起身把姜棠送了出去,“那姑娘慢走。”
锦棠居的人是这几天才慢慢知道姜棠赎身的事儿的,她以前是陆锦瑶的丫鬟,负责教这边师傅做点心,偶尔过来也会打下手帮着卖点心。
现在算是小东家,手里拿着两个值钱的方子,每个月拿分成的,自然和以前不一样。
虽然给姜棠分的只是小头,但对锦棠居的掌柜和师傅们来说,就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说话间都客气了几分,毕竟教谁做点心不是陆锦瑶指的,而是姜棠自己挑的。
很多事陆锦瑶都听姜棠的,她说话很有份量。
他们虽然被捏着卖身契,但也不是一辈子为奴为婢,若真有一天像姜棠一样赎身,会做点心久不愁日后没饭吃。
多学一点是一点。
姜棠教到十月初二,就教的差不多了。
面包数黄油和椰蓉的做得好,但椰蓉做起来费事,所以订价要比其他面包高些。
蒜香味和肉松味的面包是咸口的点心,吃起来让人欲罢不能,这些点心的定价并不低。
原味的半两银子一斤,加了椰蓉、肉松、蒜末的八钱银子一斤,也是卖给有钱人的。
从初二中午开始卖的,姜棠看生意还不错,刚烤出来的面包最受欢迎,巴掌大一个,热气腾腾,显得圆润可爱。
买一个,用油纸包着,一边走就一边吃掉了。
大概因为新鲜,蛋黄酥也吃腻了,越来越多的人来买面包,
姜棠从锦棠居出来没急着回去,而是去了其他几条街的点心铺子转转。
别的家也有卖蛋黄酥的,姜棠去五香居买了两个,两个蛋黄酥就花了三钱银子。
还买了一家比较便宜的,看模样都差不多,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