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断,是比现在锦棠居大的,纵向看也长一些,若是打上柜子,要宽敞许多。后院有一口井,厨房比屋子大,屋子里摆两张床,留两个婆子看门,勉强够住。
好是好,就是贵了点。
一个月租金一百一十两银子,一年下来就是一千三百二十两。
这还是陆锦瑶谈了之后的价钱,本来要一百二十两,软磨硬泡,才少了十两银子。
后续铺子的装潢要大改,跟锦棠居现在的差不多,就包给原来的工匠了。
半个多月差不多就能弄好,正好这半个月时间能培养出几个点心师傅来。在下月初选个合适的日子,铺子就能开业了。
一天铺子是一天租金,陆锦瑶巴不得早点开业。想开业她就得姜棠这儿买东西,各种点心,加上竹牌麻将,算下来有好几样呢。
姜棠估摸着陆锦瑶这两天也会找她,她犹豫要不要和陆锦瑶说菌子的事,她没法做这个生意,因为菌子是滇南来的,姜棠连怎么去滇南都不知道,更别提从那边买东西了。
她自己也没法开铺子,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方子卖给陆锦瑶,只是这么着急地想卖方子,显着不好。
姜棠决定还是先沉住气,等陆锦瑶找她了好好观察观察,若是问起了再细说。
傍晚的时候,白薇过来传话道:“大娘子叫你去书房说话,看大娘子的样子,应该是好事。”
姜棠:“我这就过去。”
她什么都没拿,敲门进去之后,看屋里烛灯点了数盏,陆锦瑶正坐在灯下看什么东西。
姜棠福了一礼,“大娘子。”
陆锦瑶招呼姜棠过来,“你来看看这个装潢的图纸,上头到底该怎么弄。”
铺面好说,按照原来的来就行了,可上面呢。
陆锦瑶思来想去,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地方适合玩麻将和竹牌,像茶馆一样清幽的?还是酒楼雅间那种雅致的,其实陆锦瑶喜欢那种环境,就是乌漆嘛黑的小屋子,一玩玩上大半天,那多爽快。
图纸上画的乱七八糟,姜棠分辨了一会儿,道:“大娘子,奴婢觉得舒服的最好,装潢舒服,颜色也舒服,里面坐着的椅子也舒服。麻将和竹牌玩了就有输赢,有输赢的东西就容易拿来赌。咱们和赌场不一样,就是聚在一起打发时间说说话。
装潢以舒适为主,让客人觉得比在自己家中待着还安逸。一间屋子不必太大,桌子大一些,找些遮光的布做帘子,多摆点花草。除了点心还可以放些瓜子花生卖,然后找两个会按肩膀的丫鬟候着。”
陆锦瑶还疑惑,找会按肩膀的丫鬟做什么,但一想久坐容易累,来个人按一按也好。
陆锦瑶道:“铺子装潢的时候你去盯一盯,对了,我想从你这儿买麻将竹牌还有大福的方子。”
新铺子得有吸引人的东西,除了点心冰粉,就是这些了。
大福的味道有很多种,点心们也是,随着应季的水果不一样,里头的夹心不一样。现在就有桃子,四五月份那会儿草莓,陆锦瑶还得记着趁现在桃子多,多做点果酱存着,省着入秋了什么都没有。
其他的水果也试过,做出来的点心并不好吃,陆锦瑶就作罢了。
陆锦瑶:“大福的价钱是三十两,比别的点心多了十两银子,也是因为现在生意好。麻将和竹牌……我得跟你好好说说。”
这两样不是吃的东西,所以陆锦瑶不知道怎么给价钱,昨儿有人问过,这个怎么玩从哪儿做的。
陆锦瑶不会白白拿这个东西做顺水人情去,而且,一副麻将的成本太高了,铺子顶多用几副。
若是卖给别人,兴许会贵一些。
竹牌倒是可以便宜些卖,这个能卖很多。和吃食不一样,竹牌的成本很低,陆锦瑶就想,要不给姜棠分成。
卖的越多拿的越多,但开始可能没有直接按三年来拿的钱多,这个是共担风险的,一副牌卖不出去可能就一文钱就拿不到。
所以陆锦瑶才问姜棠的意思,“你若是觉得按照以前的三年买断好,竹牌给你十五两银子,麻将二十两。若是觉得按分成好,就给你二成利。”
假如竹牌一副卖十几文,二成利也就几文钱,那得卖几千副才行,陆锦瑶都不敢保证能卖这么多。
和顾见山说的一样,陆锦瑶把不保赚也跟姜棠说了,但也有不一样的地方,签了这个,最多不赚钱,肯定不会赔钱。
姜棠其实更想要银子,她现在什么都算上家当也就有五百出头,若是今天的文书签了,就是六十五两银子,离赎身又进了一步。
但陆锦瑶做生意就没有赔的,而且这些最差也只是不赚钱,万一能赚呢。
只要卖的多了,分成就不会少。
姜棠想赌一把,“大娘子,奴婢选分成。”
陆锦瑶松了一口气,“那也好。”
她现在开新铺子,也没那么多的现钱,装潢请师傅哪儿哪儿都要用钱,能省一点是一点。
签了文书,陆锦瑶又道:“寄来的蘑菇还剩多少?”
姜棠:“还剩不少呢,这些就和木耳那些干货一样,稍微泡一点就有不少。”
陆锦瑶是有心事做这个生意,但银子都在新铺子里了,她也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