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 “我和皇子一点事都没发生。” “嗯,我相信你。” “真的什么都没有,一点出格的都没有。” “我明白的。” 似乎是看她面色犹疑,钟予还认真地又说了一次,“我真的相信你。” 苏蓝:“……” 她怎么心里不踏实。 但钟予已经转身去继续处理他的食材了。 黑发美人依旧姿势优雅,不疾不徐。 看不出来刚刚认真点头的样子是不是在唬她。 原来……这就是劣迹斑斑的后果吗? 苏蓝凝滞了一下,按了按眉心。 情人无数的苏小姐第一次体会到了跟正妻辩白的痛苦。 但这次……她是真的无辜啊。 “苏蓝……” 她正神游着,就听钟予垂着眼处理手上的东西,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所以,那天在宴会上的确是你么。” 苏蓝顺口:“什么宴会?” “那天贝琳达在的……那个宴会。” 苏蓝一顿,“贝琳达?” 按理来说,她重生后去的贝琳达在的宴会……只有那么一场。 下药的那场。 甚至在那一天,她见了钟予,还狠心地告诉他苏蓝已经死了。 苏蓝:“……” 苏蓝头又疼起来,刚准备开口,就听钟予切菜的声音忽然停了。 刀刃碰在案板上,落得很轻,细微的一声响。 钟予说,“苏蓝,我好高兴。” 他的声音温温的,唇角抿起。 这完全不是她想象中的反应。 苏蓝顿了顿,“……高兴什么?”或者说完全相反。 “原来我们那么早以前……就见上面了。” 钟予垂着眼,继续切起了手下的菜,“原来我那么早就见过你了。我好高兴。” 那一天钟予哭得眼泪断线的模样浮现在她脑海。 苏蓝怔了下,他明明因为她那么伤心。 他却是高兴的? “那天你来找我,还帮了我,光是这么想,我就很高兴。” “如果真的那天我出了什么事……” 钟予话没说下去。 茫然感慢慢浮上心头。 如果真的被别人碰了,弄脏了,他再也不可能去见苏蓝了。 被弄脏的他,就没有资格在她身边了。 连去找她寻死,都…… “……幸好你来了。现在知道那次是你,我真的好高兴……” “对不起……”他声音轻轻低下去,“那次给你添麻烦。我不太记得了,但我那时候是不是很缠人?” “玫瑰,你在说什么?” 苏蓝微微叹气,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蹭了蹭他的头发,柔软的黑发带着清香。 “那次是我不好。你不要说抱歉。” “至于缠人……” 她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你那时候哪有我们玫瑰现在这么缠人。你说对不对?” 钟予僵了一下,回眼睨她一眼,脸上都漫上了红雾。 “我在切菜……苏蓝。” “我知道。” “饭都快好了,不能……” 苏蓝却没管这么多。 软乎乎的钟予看起来太好欺负了。 她温柔地夺掉他手里还握着的刀,当啷扔进水池里,抱着钟予就把他抱坐上了操作台。 其他东西被她推到一旁。 头被她手掌按着后脑压下,钟予承受着她的亲吻,舌尖被缠绕舔吸,钟予的睫毛轻轻颤着,津液交换,唇瓣湿热。 “这里在厨房,苏蓝……” “我知道。” 围裙的系带被解开,苏蓝这次是从上解他的扣子。 “玫瑰,”她语调平稳,“我这两天去都城很辛苦。你觉得你应不应该犒劳一下我?” 钟予感受着扣子被解开,他咬着下唇,羞得都想往后缩,但还是听她的话没有动弹。只能闭上眼,感受着胸前衣服被解开的凉意。 “……很辛苦吗?” “嗯。我见了很多人,处理家族里的事务,还要和你们钟家的管家见面,听他解释最近你们家里的动态。” 颠倒黑白的话在苏蓝嘴里义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