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她根本不想继续纠缠下去,强调道,“我们要走了。”
男人自以为慷慨,大手一挥:“那就你一个人来喝吧,一个人五千,就这一杯。”
很明显,那是一杯伏特加,酒是烈酒就算了,还指不定被这些人在里面加药动手脚。
棠宁当然不可能信这种糊弄小孩儿的鬼话,警惕地一把打翻了那杯酒。
“靠——”
男人彻底怒了,咬牙切齿地看着她:“你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吧。”
言罢,他就拽着棠宁的手腕,试图直接扔到沙发上空出来的位置。
那些陪酒的女人害怕的不敢看,可一个人都不想站出来,本来就是来赚金主钱的,惹是生非就不好了。
男人的力气很大,棠宁明显感知到被他拽着的地方疼痛难耐,意识也像是坠入海底逐渐窒息到模糊。
突然间,包厢的门被踹开了。
动静太大,外面的光倾泄了些进来,男人站在包厢门口,表情阴沉的像是风雨欲来。
下一秒,还在惊恐中的棠宁就被男人护在身后,他耐心地哄道:“别怕,叔叔来了。”
那么一刻,程怀恕的到来像是黑暗的世界里陡然降临的光明,她几乎能听见自己狂奔的心跳声。
程怀恕的动作干净利落,将人一脚踹倒在地后,眼底更是如嗜血般猩红。
那男人毫无还手之力,趴在地上痛苦地蜷缩着。
如果不是因为现役的原因,程怀恕绝不会手下留情。
免得给人打出个好歹,在部队里的规矩是要关禁闭的。
之前他刚从军校毕业,刚来空降兵新兵连的时候,由于晋升的速度快了,就有传闻说他靠关系,背后说闲话的不少。
那时候意气风发的青年直接跟散播谣言的打了一架,揍的人鼻青脸肿,他也光荣挂了彩。
当然,事后关禁闭的惩罚少不了。
后来政委跟他谈话,告诫他说能用拳头解决的,那都不叫问题。
靠自己的本事站稳脚跟才是硬道理。
程怀恕提了下裤腿后蹲下来,长裤上形成几道不深不浅的褶皱。
他微微眯眸,光是寒冷如刃的眼神就能令人不寒而栗。
那人的衣领子被程怀恕一把拽起,从地上拖起来后又摔倒包厢的墙上,发出“咚”地一声响。
其他人都不知道这位是什么来路,纷纷噤若寒蝉,装没看见,怕得要命地垂丧着脑袋。
程怀恕的力道很大,但也会控制住自己下手的气力,不会真伤及到这人的性命。
男人吓的脸色煞白,不停吞咽着口水。
程怀恕活动了下指骨,语气阴恻恻地问:“你哪只手碰的她?”
男人痛苦地嘶吼道:“我不知道——”
程怀恕有的是耐心跟他耗,冷不丁地勾唇笑了下:“再给你一次机会。”
男人毫不犹豫地应声道:“右边右边。”
程怀恕挑了下眉峰,一丝都不客气地扭过他的手腕。
静默的包厢内只能骨头发出一声脆响,接着就是男人在地上痛到打滚的闹腾声。
收拾好一切,程怀恕瞥了眼包厢内的其他人,“警察马上会过来,这次你们走不走运就不好说了。”
棠宁托起跌坐在地上晕乎乎的夏桃,又好不容易把她扶到沙发上坐好。
她的心神还没缓过来,太阳穴突突直跳。
程怀恕捻了把桌上的白色粉末,轻轻嗅了下后,眼神一暗,脸色明显不对。
这些人胆子够大,居然直接在包厢内用这种下三滥的药。
谁知刚才还匍匐着的男人又从地上扑过来,顺手拿了把果盘旁边的水果刀,刀尖笔直地对向背对着他的程怀恕。
“小叔叔小心——”
棠宁来不及思考,直接拿起果盘就往那人拿刀的手上砸。
咣当一下,不过没把那把刀砸落,她顿时一阵背脊发凉。
好在程怀恕耗了他不少体力,现在他拿刀的手正好是左手。
一场搏斗后,男人彻底瘫软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
程怀恕连眼神都懒得给一个,冷哼道:“非要把你两只手都废了才满意?”
很快,由于程怀恕在包厢内直接报了警,警察闻讯赶来,将包厢里所有人带走。
棠宁配合完做笔录,又将夏桃保释出来。
从警局出来时,夜色深沉,秋风裹挟着浓浓的凉意,今晚的这场闹剧终于收尾,她的心情也跟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
夏桃对于这么危险的情况还把棠宁卷入进来了感到很愧疚,红着眼眶说:“宁宁,对不起。”
被下药后,她胃里泛着恶心,去洗手间吐了很多次,现在脸色还是煞白的。
棠宁拍了拍她的背:“再怎么缺钱,都应该走正道不是?”
“我也不知道我师姐居然是那种人。”夏桃掩面哭泣起来,“我真是被钱蒙了心,真以为能走上什么挣钱的捷径,也是因为我妈的病情实在没办法了......”
棠宁本来还想多说几句,看夏桃情绪波动太大,只能把原先的话憋回去,淡声安抚:“行了,下次不要这样了。”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