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阿玛,作为臣子,李御史在直的傲骨,那也得弯一下。
不过让他面对十阿哥,李御史当真就不是头疼能解决的。
你说自己一年三百五十多天正常上朝。有三分之一的正常工作,是参奏这位敦郡王的各种,无理,无法,无规矩,无视祖宗家法。这是一个怎么样丧心病狂的缘分呀。
如今自己竟然要求取这样一个人的闺女。这不是扇嘴巴子吗。
李御史年岁大了,他怕弄进府里这么样一个女人,祖宗不让他进祖坟。
李御史夫人摇头,这老头太拧巴了。可不知道自家大人,竟然想的如此深远。
连身后事都考虑进去了。
李小公子,对着自家亲爹,现在也没有什么话了。
本来就是大家规矩。老子说,儿子听。
自从跟着贵宝出京以后,更是走上了一条与众不同的康庄大道。
可以说。一个是官,一个是匪。从根本上爷两就没有什么好说的。
不过就是自家爹爹的官,管不到他这个匪而已。
谁让现在没有联合国呢,不然他们的海盗,走私生涯,也不会混的那么风生水起。
连个正经八倍管制他们的官都没有。
你说放出去的孩子,可不就飞了吗,外面多自在呀。小李公子的改变。那也是可以预见性的。
所以只是欠个身,然后大步走开了。
李御史看着儿子那个步子,都是心颤的,这还是我的儿子吗。
我李御史诗书传家。怎么可能有一个这么粗鲁,这么没有儒雅之风的儿子。
纠结更纠结了,对不起祖宗呀。
老幺等人走了,颤着心肝,掀开红布一看。一对龙凤呈祥的玉镯,在托盘的最上面,特别的显眼。
尤其是扎老幺的眼。龙凤镯,那是随便走人情用的东西吗。
至于下面的东西,老幺都看不见了。看到这对镯子,老幺就开始发愁。
完了,完了,到底掉人家的坑里了。
这个友好往来,到底是有着不一样意义的,毕竟这个龙凤呈祥的镯子,不是乱送的,
嘴里发苦,你说人家要是让媒婆来,自己是应是不应呀。
真的当不了家啊呀,还有这个镯子,十阿哥要是知道自己收下了,还不得跟自己急眼呀。
一时间看着托盘的东西,老幺麻爪了。
这镯子烫手呀,还有就是看着那么厚道的老夫人,原来心眼子这么扎人。
要不是这不是一声不吭就能遮过去的事。老幺都想让人把托盘还有托盘里的镯子给毁尸灭迹。
坐在厅堂里面,老幺对着满月“用身子挡着点,不要让我看到那东西|”
满月依言站在了老幺的眼前。
老幺更闹心了,这么一坨站在自己眼前怎么算呀“你不是应当挡着那个东西吗,挡着我做什么”
满月“这样挡着的效果显著”说的那个淡然。
老幺被这丫头给堵的,心口直疼。闭眼呼吸。深呼吸。
敦郡王带着郡主闺女回府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让人想不明白的场面。
这奴才跟自家福晋说什么悄悄话呢,怎么就那么近呀。
不是十阿哥要这么想。奴才跟主子之间,那是要有一定距离的。
然后看到的就是厅堂里面,的一盘东西,一盘盖着红布,很显眼的东西。、
敦郡王“福晋呀,怎么了,给闺女倒腾出来的呀,倒是闺女大了,爷还没闺女置办东西呢,贵宝稀罕啥,回头阿玛给你置办来,保准让你满意”
十阿哥心情好,大刀阔斧的坐在椅子上,心情不用说,就知道逾越着呢
贵宝看了一眼托盘,当先就拿起了一对龙凤玉镯,往手上一套。
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漂亮吗”
十阿哥看着自家闺女一双微带蜜色的手腕点头“谁的闺女呀,这镯子,也就是爷的闺女能带的这么出彩”
心里想的是,闺女大概这几年就没有在屋里猫着过,看看原来豆腐一样的皮肤,如今都成了蜂蜜的颜色了。
能安慰十阿哥的就是,蜂蜜比豆腐贵。闺女这是越来越金贵了。
好歹是往金贵了发展,十阿哥尽量忽略闺女的变化,把注意力放在镯子上。
倒是挺漂亮的,好货。还是福晋大方。
老幺笑的有点虚,对着闺女疾言厉色“摘了,赶紧摘了”
拿什么不好,非得拿这对镯子呀。这不是让她更发愁吗。
贵宝看着手腕上的镯子“额娘你小气,不是给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