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兄妹情,人家小豹和未婚妻一起过来拜见师父,你带安安同来是什么意思?
这家伙脑袋灵光,人也聪明,怎么就感情一事转不过来弯呢?之前你是喜欢我妹妹,可现在我妹妹孩子都两个了,并且我妹夫这辈子你也打不过!你也出海这么多年,难道还没放下这段感情吗?
本想劝一劝他,不要辜负安安,人家等了你这么多年,你俩也都老大不小了之类的话。
最后看他一眼,手一挥道:“安安是师姐,她不嫁人,小豹就不成亲!你不娶拉倒,明个我给安安在良安许个好人家嫁了!”
南方一脸挫败地道:“真儿还是小师妹,孩子都多大了。”
风细一噎,气愤道:“那你最大!你不成亲,小豹和小虎都不许成亲!这总行了吧!
反正小豹说了,我不同意他就不娶塔利亚,而小虎的未婚妻全家还在我良安城住着。照样是我不同意良姜不嫁!
你就给我嘴硬吧!现在你俩兄弟的终身大事都握在你手上,你自己瞧着办!”
南方轻叹一声,深吸一口气道:“柳、城主!咱讲道理,讲道理行不行?”
“我是女人,孔夫子说过的,女人不讲道理。”
孔夫子只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好不好!
“本城主累了,南帮主先回吧!这事你考虑一下,要么你和安安跟小豹塔利亚一起办婚礼,兄弟一起娶妻,师姐弟一同成亲,传出去也是一段佳话!
要么,就让小豹和塔利亚接着等!反正在船上等了两年,再等几年也等得起!”
南方一脸无语地退下,风细却很是开心地让绣娘把安安的尺寸量了,准备两套嫁衣吧!
很快接到信的安安过来,有些害羞又有些感动地对风细道:“师父,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这样逼南方哥,到底不妥。”
风细真想敲敲这个傻大姐的头,明明小时候数她最机灵啊!安安的娘是船上的花娘,她从小在娘身边长大,对男女之事该别真儿几个有些经验才对,怎么对上南方那个犟驴就没主见了呢!
“怎么不妥你到是说说?多少夫妻婚前连面都没见过,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洞房花烛夜才看到对方面容。
你和南方从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知心知面。你现在的长辈就是师父我,我为你的婚事做主,有什么不妥当?
人家小豹能在船上守两年,就为了我同意才娶塔利亚,你等南方几年,为师替你做主亲事,有何不妥?
还是说,我误会了,你压根不想嫁南方,而是有别的心上人?”
安安又急又羞,摇头道:“我心悦南方哥,此生非他不嫁!”
“那不就得了!你都二十好几了,再晚几年成亲,生孩子都是高龄产妇,还纠结什么?”
“可是,可是南方哥……”
“你管他怎么想的,那家伙是个死心眼,咱们不逼一下他这辈子都这样,你还等一辈子啊!
先婚后爱懂不懂!先成了亲,拴心拴胃,再有了娃,让他彻底没功夫想别的,一心和你过日子。
等你俩白头到老,携手逼孙子的时候,就知道你师父我现在的做法有多正确了!”
安安还在扭手指头,风细一瞪她:“女子矜持是不假,可也不能一味矜持!该主动出击就出击,南方是什么人你比我还了解,他有责任有担心,你们婚后他定不会负你。
你先要了他的人,至于他的心,早晚还是你的。师父我都替你扫平一切路障了,你到底在纠结什么?
你若是怕南方心有芥蒂,就推到我身上,我说的,他不娶你,我就不许小豹成亲!”
安安不由失笑:“师父,这样的话,小豹和塔利亚会恼你的!”
“那你俩就给我乖乖成亲喽!跟小豹塔利亚一起办婚礼,嫁妆我备两份,聘礼我也备两份!
除了城中的宅子一人一套,山庄我还给你们一人一套蜜月院子,这寒冬天,去山庄度假最舒服了。
到时你们去河上划个冰,去赏月楼喝个小酒看个星星,去暖房采个花调个粉,好好玩一个月,这新婚呀就该有些美好回忆!”
安安不由想像起来,这是她无数个夜里梦想的画面,和南方哥两个人,甜蜜的在一起。是以妻子的身份,而不是妹妹。
最后,安安红着脸,重重点头:“安安听师父的。”
然后体贴师父的小豹听说后,不待风细发话,他直接跑去跟南方说:“南方哥你是大哥,我怎能在你之前成亲呢?
之前是我考虑不周,好在师父及时提醒,你和安安师姐不成亲,我和塔利亚就不成亲!”
再然后暮云平做为知心老大哥出面,晚上带着酒找南方,说人生说理想,说妻儿和家对一个男人的重要。两人喝了不少酒,醉的暮云平晚上都没回来睡。
就这样十面埋伏四面楚歌的南方屈服了,至于是真的屈服于众人的游说和安安的痴情,还是屈服于自己的心就不得而知了。
冬月轩轩五岁生日,风细开了个盛大的派对,然后在派对上宣布,冬月二十八是个极好的日子,适婚嫁。
这一天,自强帮正帮主和副帮主一同举行婚礼!两位新娘都从城主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