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怎么找人借钱?
风细都不忍心借了:“梁大人没家室吗?”
“早年娶过妻,因病过逝,也没留下一子半女。来到良安之后,总是战乱,下官也就没了再娶的心思。”
风细拍拍他的肩膀:“现在不用愁这个问题了!良安再也不会有战争,趁着还没老,赶紧娶一个吧!你这点银子我就不借了,留着娶妻用。”
府伊不知道是该感谢,还是该惭愧,咱这穷的,城主大人连银子都不忍心借!
风细想想又问:“你治下有贪官吗?放心,我不查他,就问他借点钱!”
府伊一脸窘迫:“城主,咱这良安连商行一年都不来几次,百姓又穷苦难当,就是有贪官想贪也没处贪啊!”
风细点点头:“这到也是!看看,穷的,连个贪官都没有!”
府伊快哭了:“城主,您看,我治中小吏不比寻常百姓富多少。您那莲塘果林的,他们能租一点吗?”
风细无力地挥挥手:“可以!先报名去,等春耕后百姓闲暇,再一起出租。”
府伊前脚走,诗华后脚来了:“姐,奴隶受伤了生病了治不治?”
风细理所当然地道:“当然治啊!怎么突然这么问,之前不都是正常医治的吗?”
诗华难为情地叹道:“可是医馆的药材不多,监督奴隶干活的刘工说,不给奴隶医治,反正奴隶多,受伤了生病了仍回他们的帐篷去,再挑别的奴隶来就是了。”
风细皱眉道:“这个刘工还是这样,把奴隶不当人。别让他监工了,让府伊再派别人去。
奴隶病了必须治,不过别和百姓混在一起治,否则百姓定会有意见。单独再开个病房,医治奴隶。”
诗华认同应下,又小声提醒道:“姐,药材不多了。我这药馆还没收入。”
风细手一挥:“明白,要钱买药材是吧!再等等哈,你姐我现在缺钱缺的很啊!”
诗华刚走,刘林跑过来:“城主,工匠所反应,生铁不多了。您让给农夫打新农具,还没打完。”
暮云平也回来了:“真让你给说住了,帝都来信,这季的军资会晚两个月送来。说是南疆动乱,优先送南疆了。”
风细只觉耳边嗡嗡响,汇成一句话:“钱呀!银子呀!我缺呀!”
挥退刘林,很没形象的把脸伏在桌子上:“咱去买彩票怎么样?中个五百万问题就解决了。”
暮云平听不懂:“娘子你从回到良安,还没给皇上呈请安折子吧?不如你上封折子,再把良安的困境说一说,看皇上有何指示。”
风细有气无力地道:“你想问皇上要钱?算了吧!我早就瞧出来了,皇上他就是觉得这良安太穷,随我折腾,富裕了是赚了,哪怕依旧穷也不亏。所以啊,他是绝不会往这里投一两银子的!
不过你到提醒了我,跟皇上要钱不成,不如咱跟帝都的勋贵借一借。”
暮云平摇头道:“不成!皇上不许你跟勋贵往来。”
风细笑道:“别那么死脑筋吗!明的不成,咱来暗的。悄悄找几个相熟的有钱的,借个万八千两银子应应急。又不过多往来!”
暮云平眼一斜,盯着她道:“你是想找李元素?”声音冷了几分。
风细没来由的头皮一麻,反应过来又硬气道:“找他也成啊!找许家也行,许元来公子咱不都认识吗!”
“哼,许家早些年与英王来往过深,如今被打压严重,许元来也被调离帝都,去幽州做一知县。许家是没钱借你了!”
风细有点生气:“你别说的好像不关你的事一样!咱俩是夫妻,有共同承担债务的职责,我借钱也就是你借钱。”
“既然这样,那我绝不会跟李家借钱!娘子也就别做此考虑了。”
“那你说怎么办?荒地不开了?农具不做了?医馆关门了?奴隶任由他们等死了?”
“我只是说用不着跟李家借钱,用不着去搭上勋贵。咱可以找太子借啊!只要你开口,太子会想到办法的。”
“好吧!老子不管,找他儿子总行了吧!我这就给太子写折子。”
风细握笔半天,墨都干了两轮也没写好,到底是跟人借钱啊,张这个口都难!更何况咱还是一城之主呢!
就在这时长鹰匆匆跑来,没待他开口,风细先挥手道:“又是哪里要钱?先等等,你姐我这就找人借了。”
长鹰道:“不是的姐,是有人找到窑洞要买青砖。当初你是为建图书馆才烧的砖,后来又让灾民烧来盖房子,我不知道你让不让卖,所以来问问你。”
风细一拍桌子大喜道:“卖卖卖!怎么会不卖呢!哎呀呀我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砖瓦都卖,你去算一下成本和人功费,订个价格出来。”
长鹰一走,风细立即仍了纸笔,跑回将军府的仓库想看看还有什么能卖的不。看到一大批面料,正想叫诗华来商量一下,裁制成衣裳卖了。
却见真儿过来,风细赶紧叫住她:“真儿,你来看看,这批布料裁夏装怎么样?”
真儿却神秘兮兮强忍着激动拉风细道:“师父,您能不能到书房,我有很要紧的事想单独跟您讲。”
风细挥手让小芝和几个侍卫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