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果酱马糕
并且北区人流量大,风细现在也开不起高级茶楼,开平民茶楼这人流量大客人自然多。
风细想了想道:“可是北区很乱,我怕有人捣乱我震不住。就是在南区开,我也要找钱叔商量的。”
“这个你别怕!有我们在,绝对没人敢上门捣乱!”南方豪气道。
风细白他一眼,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
两人商量了一天,最后云涛和长鹰放学,连同太姥姥加风细的三个小徒弟,还有真真和小豹小虎两兄弟。
大家一起商量,因为已经提前说好,开茶楼的投资,风细和南方各出一半,所以算是平等合作。
最终商量结果是,在北区开。由风细设计茶楼装修和制做茶点,南方负责看茶楼招待客人。成
本费两人平分,利润同样平分。
风细一想,自己只做点心和制茶,不用管待客的茶楼清扫等等细琐问题。这就是白案师傅领副总裁的工资啊!不干不是傻吗!
当即列了合同,她和南方签了。随后南方开始找铺面,而风细把烤炉移到制冰房,装修成正式的烘培房。把做甜甜圈的工作,正式交给三个小徒弟,由他们来做给自强帮兜售。而她自己则投入规划茶楼的工作当中。
在这段时间,发生了两件意外影响了风细的进度。一是那天早上,自强帮的孩子过来取甜甜圈,其中一个孩子正在囫囵吞枣的吃一块米糕。
那熟悉的味道一下子就引起了风细的注意,不顾孩子们诧异的眼神,她一把抢了过来。四菱形状,中间夹了一层薄薄的果酱。
风细焦急地问那孩子:“你这是在哪里买的?卖这个马糕的人是谁?是不是一个中年妇人?还是一个女孩子?”
那孩子吓到了,结结巴巴地说:“是在北三街拐角买的,卖马糕不是女人,是个男人。”
风细二话不说拖着这孩子让他带自己去,南方不明所以赶紧跟上。三人来到混乱的北三街,只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领着一个十岁的小姑娘在卖马糕。
风细掩住失望,上前问道:“你这马糕是谁教你的?”
那少年斜了风细一眼:“祖传秘方,恕不外传!”
风细大急:“这才不是你的祖传秘方!这是我教李婶和丁家姐妹做的!你说实话,到底是谁教你的!”
风细的眼睛红了,声音是嘶吼的。饶是少年语气硬,也被震住了。那个姑娘赶紧上前道:“这位公子你别急,这马糕确实是别人教我们的。”
少年赶紧制止她:“告诉她干什么?少说话!”
姑娘甜甜一笑:“咱们只是告诉她是在哪里学的,又不是告诉她怎么做?哥哥太急躁了!”
风细点头道:“是是是,你只告诉我是谁教你的就行了,我不问你们秘方的!”秘方咱有最正宗的,哪里稀罕你的!
“这是我们在巴郡的时候,遇到一个带着孩子的妇人教的。当时我跟哥哥打鱼,在河边遇到她昏倒在地,她的孩子急的直哭。
我们便把这对母子带回自己家休息,这妇人在我家借住了三天,说是无以回报,便教我和哥哥做马糕。因为我们家之前是磨豆腐的,爹走了之后,磨坊就闲着。些许她是看到石磨,便教我们这个吧!”
风细急道:“她不是姓李?那孩子是不是叫小石头?他们现在身在何处?”
“那孩子确实叫石头,但那妇人姓丁的。”
风细大喜:“是李婶,真是李婶!她丈夫姓丁,她身在外地自称姓丁也没错!她在哪?”
“她进城里的酒楼找了份工,带孩子在巴郡生活。我们离乡的时候,还去看了她。她本来也想和我们一起来帝都谋生的,只是石头那段时间身体不好,她便没来。”
风细激动的快哭了,仰着头不让眼泪掉下来。李婶和小石头还活着!这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不管他们身在何方,不管此生是否还能再见,只要知道他们还活着,就好了。
“她有没有说自己的一对女儿在哪?”
“丁婶说过一次,说是家乡遇难,她和女儿失散了。我们便没再多问。”
风细才火热的心,又凉了,也就是说大秀和二秀生死未卜!风细问明李婶工作的酒楼名称,不管有没有希望,先去封信吧!
临走时为了感谢这对兄妹,风细告诉了他们一句:“果酱的糖加少了,并且搅拌的力气太小,味道不均。还有,别用沙果,用海棠,五斤果子加一斤梨,会更美味些的。”这个季节,最便宜
的就是这三种果子。
两兄妹呆了一呆,还是妹妹反应快,立即道:“多谢公子!敢问公子认不认识柳姑娘?
丁婶说做果酱的法子是一个姓柳的姑娘教她的。”
风细垂下头不语,南方道:“柳姑娘便是公子的妹妹。”
太姥姥对李婶一家没什么印象,就是有也是坏印象。不外乎村里的人乱说的,什么李婶寡妇坑欺风细年幼啊,之类的。
所以风细也没太姥姥提,只在云涛放学做功课的时候,专门给他说了一声。云涛的反应跟风细差不多,激动地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找李婶和小石头?”
风细笑着摸摸他的头:“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