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你们家莫非还不知道?”
张家和贾家的关系出问题了?
贾代善一去,贾氏满门剩下的都是些目光短浅之徒,家族呈现衰败之势。假如再失去了张家这门姻亲,荣国府距离坍塌之日只怕将不远了。
史氏忍着不舒服,扯出一个笑容道:“这件事大媳妇昨天跟我提过了一嘴,然而那时候忽闻政儿出事,我满脑子都是担心,便忘记告诉大伙儿这一好消息了。”
当时贾瑚道出张父和太子的喜事,史氏非但不相信,还任由王氏嘲讽了贾瑚母子。更狠的是,史氏甚至不顾贾瑚和张氏肚子里的孩子两个贾家血脉,企图处置他们母子。
想想都觉得讽刺。
心不在焉地进入将军府赔礼,带着的心心念念的儿子出来,史氏坐在马车上一个笑容都挤不出来。
一旁,贾政同样一副难看到极点的脸色,一言不发。
史氏是担心张家为了张氏和贾瑚寻她不快,给史家或者贾家人使绊子。
而贾政是因为被史氏按着头向一纨绔子弟低头赔礼,感觉自个儿失了脸面,抬不起头,心里十分的火大,亦怨着史氏。
本来满面笑容的贾敬,看着他们一个个面如黑炭,渐渐地也笑不出来了,心中腹诽史氏母子俩莫名其妙。
一路气氛冷凝,贾敬受不了那等氛围,浑身难受。马车刚回到了宁荣街,他立刻跳下了马车直奔宁国府。徒留因各自心事互不交流的史氏和贾政,面无表情地走向荣国府。
贾政母子甫一进门,下人们就兴高采烈地奔往了主人处汇报喜讯。
整喧嚣了起来,史氏没跟任何人说,此次贾政完整归来,全赖张家的面子。看到贾赦副吊儿郎当走进屋,而张氏和贾瑚均不见人影,王氏立刻就忍不住了。
“我们家老爷脱险归家,嫂嫂和瑚儿这个做侄子的看都不来看一眼,是不是显得太无情了。”
贾赦白了她一眼,慢悠悠道:“我媳妇动了胎气,吃了药刚睡下。瑚儿那孩子昨夜又受了寒,有些发热,躺在床上起不来。要怪只能怪二弟回来的时间不对,什么时候回来不好,偏偏挑他们母子不舒服之际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