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哉怪哉,不应该啊。”
贾敬说完以后,那癞头和尚和跛脚道士都是像是遇到了什么怪事一般,一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说完,两个人一个一直开始用手掐诀,嘴里鼓鼓囊囊地像是在念什么咒,一个猛地盯着贾赦看了好一会儿,像是在看他的面相,看了一会儿以后,嘴里又神神叨叨地像是念着什么。
两人这般疯疯癫癫,又穿得实在是腌臜,这般模样根本没有半点仙风道骨,倒是让人有一种像是妖僧恶道一般,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人物。
贾赦和贾敬这会儿都已经认定是这两人使了什么下作的手段,贾赦才会日日做那不吉利的梦。
这会儿他们也怕远在千里之外的瑚哥儿也会因为这两个妖道妖僧出什么事情,只想着得制住这两人,好好审问审问。
一是解了贾赦这些日子以来日日做梦的阴暗邪祟,二也是可以看看到底有没有这两人有没有也给瑚哥儿使了什么下作的手段。
贾赦却是跟贾敬使了个眼色,然后怒喝了一声“围起来”。
自从这一僧一道出现以后,侍卫们原本也就都屏着精气神呢,贾赦喝了一声以后,侍卫们就连忙一蜂窝地要围上去。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侍卫都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人,照理说应当是最身手敏捷不过的,可偏偏这么多人竟然没有将他们两个围住,反倒是让这两人逃脱了。
这两人逃出三丈开外,这才问了一句,“两位施主这是何意。”
只是贾敬和贾赦也不回答,只一门心思地想抓住他们。
后山这么多的荆棘草木,这两人又是都一副年过半百的模样,那道士还是个跛脚,可两人却是如履平地,那道士更是跟寻常跛脚的人一点都不一样,只不过是几息的功夫,两人就已经消失在了后山。
“大爷还找么?”领头的侍卫带着人翻了后山一圈,也没找到人。
“算了,估计是早就走了。”贾敬看了一眼日头,“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咱们去清虚观找张道士给你瞧瞧吧。”
“至于那两个,既然是妖道,那肯定得报官了。”贾敬看了一眼后山以后说道。
贾敬好歹也是贾家第一个考中进士的人,在正常的时候,脑子还是很清楚的。
如今那两人的身份不明,身上又好像有些玄妙之处,靠着他们几个人肯定是抓不住的。
但是,这两人又口口声声说贾赦命中长子早夭。
若是这两人没寻到,又不免让大家多几分担心,到底是担心他们会不会使了什么阴损的手段伤了瑚哥儿和贾赦。
倒不如叫了官府去找。
看他们的行事说他们是妖道都也不假,毕竟,本朝原本就是禁止那些没有度牒僧人和道士的,这要抓他们倒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这两人到底像是有些不正常的手段,这一时之间怕也抓不住他们,到底还是得先让张道士那些人看过这才放心些。
由于刚刚因为那一僧一道耽搁了不少的时间,这会儿日头都已经偏西了,贾敬和贾赦少不得加快点行程,省得待会儿到了宵禁的时候,只能在城外过夜。
张道士正在接待其他香客呢,就被一个小道士喊出了门,说是“宁国府的敬大爷和荣国府的赦大爷来了,火急火燎地要找您。”
张道士只当是出了什么大事,唬了一跳,连忙跑着去找贾敬和贾赦。
等看到贾敬和贾赦都活生生,安然无恙地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张道士这年岁就已经是清虚观的观主了,除了他本身就会钻营,道法也颇为高深以外,更为重要的是,他是荣国公贾代善的替身,光是凭借着这个身份,京城的大部分的权贵都得给他几分薄面。
所以,其实来说,他是跟贾家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
所以在听到贾敬和贾赦有急事的时候,他这才会有点慌张。
“两位祖宗,你们怎么来了,有什么急事,倒是吓我一跳。”
贾敬也不回答张道士的问话,反倒是拉着张道士问道,“快,你给恩侯看看,恩侯的命格如何?”
“啊?你们就为这事着急忙慌地来找我?”张道士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了,“祖宗,这有什么好瞧的?”
张道士都要疯了,贾敬贾赦,包括小一辈的贾瑚等人,哪一个不是出生了以后,两府都会将新生儿的生辰八字拿到观里还算一算的。
虽说他也时常有美化的成分在里头,但都是富贵人家的哥儿姐儿,一辈子都是不愁吃穿的,那哪里还有不好的命格。
“你别废话,快看一看恩侯的面相,对了,恩侯,你将你的生辰八字也报一下。”贾敬匆匆说道。
“敬大爷莫急,赦大爷的生辰八字我是知道的,倒也不需要赦大爷背了。”张道士只当是这两人起了什么争执,这才都已经到傍晚了,还要看什么命格。
这种事情又不急,张道士自然是老神在在。
“那你快说。”贾敬却是一直催促道。
“赦大爷的八字我是早就看过了的,是极好的命格,一生都有贵人帮扶,不用任何奔波,就能坐享其成。”张道士也不生气,只说道。
张道人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