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让他撞上,确实解释不清。
心底暗叹一声狗男人心思深沉,却也要为他这种机敏鼓掌。
要是被爷爷知道两人这么久以来,还没同过房,她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随后她又疑惑非常。
自己既然已经嫁进任家,总归这辈子离婚的可能性不大,为什么这个人从始至终都没流露出要和自己过夫妻生活的意思?
甘棠这样想着,怀疑的目光放在正剃须的任于归身上,上下打量,眼神不由自主的落在某处——
莫非他不行?
任于归用温热的毛巾擦掉泡沫,回头就见甘棠盯着自己愣神。
目光随着她下移,就发现她盯裆的行为。
他神色一冷,直接将微湿的毛巾整个丢到她头上。
“任于归你做什么?”甘棠视野变黑,感觉到自己头发和脸都被润湿了,崩溃大叫。
“你清醒一下。”任于归边朝外走,边冷漠道,“十分钟后跑步。”
任于归你这个不-举男!!!
甘棠一把拽掉毛巾扔掉,立即照镜检视,发现头发都被压塌了,一时间恨不能将他狗头锤爆。
实在来不及洗头,甘棠只能退而求其次戴上顶帽子。
下楼后,就见任于归和甘霖一起站在门口。
小不点还不停的打着哈欠,胖脑袋一点一点,明显没睡好,却耷拉着眼皮同她打招呼:“家姐早。”
看模样随时可能再睡过去。
甘棠看到任于归就气不打一出来,上前牵起甘霖:“走了,圆仔,家姐带你去运动。”
说罢还狠狠瞪任于归一眼,重重“哼”一声,这才带幼弟率先出去,整个人大写加粗的写着“你得罪我了”。
沿着惯常的路径一路匀速跑,甘棠做足了不搭理任于归的模样。
可惜今日多了一个小拖油瓶,注定拖她后腿。
“家姐,我跑不动了。”甘霖小胖墩,平日里仗着可爱,常常有人抱,连路都很少走,更遑论跑。
他抱住甘棠腿:“家姐抱。”
甘棠:……
见他气喘吁吁,确实有累到,向来疼爱幼弟的甘棠,二话不说蹲下要抱他。
奈何这小胖子实在沉,她抱起来跑动不到百米便也有些呼吸急促。
要知道她平日里从这到海滩跑个来回也不过微微喘息几下而已。
甘霖在她怀里,第一时间感觉到她累了,软着嗓子十分乖巧:“家姐,我休息好了,不让你抱了。”
呜呜呜,我弟弟是小天使。
甘棠的心瞬间融化,觉得自家可爱弟弟简直吊打不-举老公二十个来回。
将他放下来,正想亲他一口,就见甘霖哒哒哒跑向任于归,脆生生支使他:“姐夫,你抱我。”
一直不紧不慢跟在两姐弟身后的任于归:……
四周跟随的保镖,闻言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觉得任太这位弟弟真的和她一样胆大包天了,十分担忧惯来冷漠的任生,会不会将小朋友丢出去。
任于归看着小不点同甘棠有七分相似的脸,出乎意料的回了话,态度也很平和:“你要运动,跑不动的话,可以走。”
甘霖委屈瘪瘪嘴,看看前方的家姐,又看看望着自己的姐夫,嘟着嘴提条件:“那我要你们两个牵我。”
说着小胖手握上任于归的就朝甘棠跑去,一左一右,牵住两人的手。
刚刚还在委屈,这会儿又笑的咯咯叫:“超级战车,出发!”
甘棠不自在的偷偷看任于归一眼,见他虽然不讲话,到也没甩开不配合。
他察觉到她的目光,不避不闪的侧首同她对视。
甘棠立即收回目光,率先迈步:“走了走了。”
不知是讲给那两个人中哪个听。
甘棠心里存了事,表面上虽然依旧笑笑闹闹,同往日相比并无两样,与她相近的人却能轻易察觉。
阚梦之同她一起做实验的时候,随意问道:“任太,有心事啊?一整天闷闷不乐。”
甘棠一边朝量杯里兑试剂,一边否认:“没有啊。”
她平日里大大咧咧,但遇上这些私密的事,却依然会羞赧,不好启齿和闺蜜讲,自己疑惑的是和老公间的亲密接触。
婚后她每日忙忙碌碌,性子又大条,嘴上成天老公长老公短的叫着任于归,其实对她而言,这只是个称呼而已,和狗男人并没有什么不同,并未深想这个称呼代表的含义。
现在想到这里来了,她对他虽然没有那种心思。
可也十分不解他的行为。
自己这么美,身材又好,前凸后翘,为什么他能毫无反应?莫非他真的不行?
一时走神,等到阚梦之大叫“别倒了”的时候,试剂已经超量,烧杯内的溶剂发生化学反应后,瞬间冲的一下飞出,直喷吊顶。
顿时,整个实验室响起一片尖叫声。
“甘棠,你在做什么?”密斯脸色发黑的走来,“把你家长叫来。”
甘棠:……
我家长也不在港啊。
实验课是今日最后一节,因为她出的岔子,大家提前放课。
甘棠坐在教室里,苦大仇深的盯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