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拖无关人员下水。
庄孝孝现在处境本就尴尬,再闹出事来,说不准……
甘棠一脸复杂的看向对面的茶餐厅,那里人进人出,生意兴隆,却和身边人清冷气质格格不入。
庄家要是觉得丢脸,把她赶走了可怎么办。
庄孝孝见她这时还有空为自己担忧,叹息一声:“我不是庄家女儿。”指指对面,“我的爸妈在那里,那才是我应该呆的家,我想去那里住。”
随后认真看向甘棠:“所以不是帮你,是为了自己。”
甘棠不敢相信。
那大概是这样一种感觉——
#天啦噜,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假仙的高岭之花,结果到头来,你竟然是朵真白莲花#
过于震惊下,甘棠连表情管理都顾不上,满脸写着“一言难尽”四个大字。
庄孝孝无奈,不欲再多言,转身利落离开,背朝她挥挥手:“记得将药给我。”
——
今日A国商务部一行人抵港,晚间在领事府邸设有宴请,任于归获邀。
他是最不爱出席这些活动的。
任于归的时间寸秒寸金,对他来讲,端酒闲聊许久,转头就能反悔的场合实在浪费时间。
因此这种宴请他惯来是拒绝的。
可今日活动特殊,港府官员亦在受邀之列,财政司司长也将出席。
为示尊重,他准时到达。
任于归的到来很低调,全程没在媒体面前露面,直接将车开进官邸。
进去同众人打过一轮招呼,便早早告退。
外间不知何时,已飘起雨。
“任生,回白加道?”司机在前方询问。
任家大宅在白加道。
想起母亲最近的动作,任于归捏捏眉心:“去薄扶林。”
冷硬如他,面对一心催婚的亲母,也只能走为上策。
雨滴越下越大,打在地上啪啪作响。
台风天后,气候还有些凉,残留的冷气卷着雨滴,不时落在身上,黏黏湿湿,带着森冷。
独自落在士丹利街的甘棠,此时正抱臂瑟缩,佝偻着背,站在公车牌下,不断试图伸手拦车,却一无所获。
雨间拦车,实在艰难。今日第二次面临同样窘境,甘棠下狠心,今年一定要拿驾照。
可不知何时能拿到的驾照,对现在的困境却毫无帮助。
甘棠不得不再次狼狈伸手,试图叫车。
任于归余光滑过,注意到街边狼狈的身影。
不知是不是今早见到唐琳,和她的会谈内容作祟。
他不其然的想到,自己在薄扶林的物业离甘家不远。
“停一下。”任于归开口吩咐。
“任生?”司机眼观六路,自然早早注意到街边等车的少女。
可他却拿不准老板的意图。
毕竟任生向来是无情的大资本家人设,实在不能同“行善事”这么有温度的事联系在一起。
至于见色起意就更是无稽之谈了。
早间,有港姐得进商会俱乐部,对任于归一见倾心,还在接受采访时大胆示爱。结果当日整版报道,直接被拦截下不发,随后当事人更是被封杀。
跟随任于归七年,司机十分了解,这位任生就是樽捂不热的冰棱。人生除却工作,再无其他,既无趣又犀利。
“载她。”任于归惜字如金,说罢这两个字,就闭口不言。
“好的,任生。”
司机连忙放缓车速,要停靠在甘棠身边。
岂料原本站在街边的甘棠,突然迈步往几米外冲去,一溜烟窜进一辆的士。
“今日好难等车。”甘棠一进去就同司机讲,“师傅,去沙宣道。”
“小姐,那边有辆车,是不是要载你的?”司机从倒车镜里,见到劳斯莱斯泊车全程,又听到甘棠的目的地,十分怀疑,这是哪家大小姐和家中闹别扭,放着豪车在一旁,硬要自己拦车。
甘棠闻言侧头望去,见是陌生车辆,斩钉截铁否认:“不是,大概是谁家车子坏了,停靠在一旁等拖车吧。师傅,快开车了,好冷的。”
任家司机见稍晚一步,少女就跳进了其他车辆,这会儿十分害怕任生责备,认为没栽到少女,是因为刚刚他犹豫而慢的两拍。
有些不确定的开口:“任生,需要我去请那位小姐吗?”
“不必。”
作者有话要说: 难得想要日行一善的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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