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拉着同伴问道:“之前说三世子的画像呢。”
同伴一指不远处的桌角下一叠纸
他赶紧趴下去抽了一张出来,然后就着华灯初上的光看向了这各大赌坊聘了顶级画师画来的画像。
于是
五雷轰顶。
皂帽小厮腿快,立刻冲向了河岸。
这时候刚刚那群人还在损呢,说刚刚那侍卫,那公子怕不是得了痴癫之症,居然敢买世子到访,多少客观事实都侧面说明了,今晚世子就不可能来。
还有人道:“我怎么觉得刚刚那公子.有点。”
越过他们的小厮则没空顾忌这些,嘴里却叨咕着‘三世子,三世子”跑上了浮桥,直奔那十人大桥。
轿子走的慢,也就十几二十个呼吸间,用平生最快速度,甚至感觉自己那低微的感知境界都有所突破的小厮冲了上来。
由于跑的太快,海风又大,他捂着皂帽,一脸苦相,哭腔喊道:“世子.世子真是世子?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抬轿的力士似乎见多了这样的场面,也不稀奇,并没有因为他追来而停下,但世子二字引起了他们的惊觉,于是他们偷偷撇向轿上。
他们就见那公子哥一乐,对追来的小厮笑道:“想来十二赌坊也赔得起两千两黄金,你追来何故?”
小厮因为见到世子是世子脑子有些转不过来,竟说道:“是赔得起,可出自小人之手,而且您是这当事人,当事人如何买自己胜负啊”
赵乘风骂道:“放屁,你们开盘问过我这当事人可不可以开了吗?我买我自己不行?”
皂帽小厮跑的呼哧带喘,眼泪都快下来了,却是一句话反驳不出来。
确实
京都赌坊玩的,为了吸引赌客,什么都开盘玩。
荡北王府三世子来京都联姻这么大的事,早上全程少说十几万人一同见证了这位在京都的登场,自然要开这个盘。
可开盘问过人家三世子本人吗?
人家买自己一手不行?
而且还不多。
就两千两黄金,在这京都的地界,两千两黄金对达官贵人来说真是小钱,即便算是赔率,也不过尔尔。
皂帽小厮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越想越觉得自己没理。
然后速度放缓,不知所措。
倒是高处的赵乘风见他慢了下来觉得哑口无言的他有点意思,毕竟也是
他道:“你这小厮这就服软了?”
皂帽小厮闻言:“啊?”了一声,就见那轿子上这辈子他可能都再难见一回的荡北王府三世子拿出了刚刚他做的赌票。
见他动作,皂帽小厮那还能不知其意,立刻掏出了怀里的两千两黄金票子。
两人一高一低,完成互换。
那小厮哭相没了,高呼:“谢过三世子。”
谢完,神智清醒了不少的他,就一愣,发现世子旁边坐着的是那用了六千两白银买世子到访的中年侍卫。
而见他神色,赵乘风道:“六千两白银的赌票就别要回去了吧。”
“不要,不要”
皂帽小厮一边跑一边:“其实小的来主要是来看世子是不是世子顺便才想,没想到世子如此大气。”
“那还不滚?”
“世子殿下,小的等会可能会喊几嗓子,职责所在,别惊着您。”
“喊去。”
那小厮闻言一乐,于是在下一处浮桥拐弯处跑向了最近的一艘船。
吹着晚风,按着皂帽,他也不知为啥,就是心情有些雀跃,履行起了他十二赌坊内小厮的职责,用他那能刺破云霄的尖锐嗓音高呼道:“世子到访!”
“世子到访!”
“世子到访!”
他的声音划破了淮河的上空。
有人在各处开始呼应:“世子到访~~!”
于是,坐在轿上的赵乘风与他的老仆以及侍卫,只见本来刚刚华灯初上还有些沉寂的港口仿佛一下苏醒了过来。
淮河之上共记二百二十六条大小不一,颜色不同的船陆续被点亮,霎时间繁盛地呈现眼前,胭脂香味缭绕鼻尖,整座江面仿佛都被点着一般,其光亮竟是乍破了江对岸的远山轮廓。
看着眼前这幅因为他而出现的景色,荡北王府三世子赵乘风用小指抠了抠耳朵说了句:“这孩子嗓子是真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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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开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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