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莘莘是不是在那里生病的。
毕竟在和他分开后,白莘莘就去了国外读书。如果她生病了,只要是他们学校的朋友,华人圈,大概率都是清楚的。
对面的朋友和他联系虽然少,却也着实是个热心肠的人。接到司韶的电话后,对方哈哈寒暄了一通,也没有追问他和白莘莘是什么关系,而是拍拍胸口。
“白莘莘是吧,我这就帮你打听。你放心好了,我这边朋友多,想打听个人,肯定很快。”
司韶真情实意说:“谢谢。”
对面的朋友得了他这一声谢,也不含糊,挂了电话就帮他打听白莘莘。
而司韶就这么捏着手机等着。
从黄昏到黑夜,落地窗外华灯四起。
密封性很好的隔音窗,隔绝了世间万物的声音。偌大的房间中,只有司韶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攥着手机。
没有开灯,在一片黑暗中静静地,又焦虑地,等待着。
又过了一个小时,司韶的微信终于震动了一下。
他立即翻开手机,是他的那个朋友发过来的一条语音。
“司韶啊,我帮你问过了,你要打听的那个女孩子是叫白莘莘对吧?应该没有重名,她还挺有名的。”
司韶迫不及待问:“她的情况如何?”
朋友回复了一条长语音。
“我正想跟你说呢。她的情况华人圈的朋友们的确知道。我这边打听到的情况是,白莘莘在当地华人圈很有名气的。出身名门,沉默寡语,几乎不怎么说话,但是有一股子疯劲儿,曾经险些闹出过事,又漂亮又疯魔。只不过呢,白莘莘在这边读了一学期,就以水土不服的名义退学回家了。虽然只读了一个学期,但是这都好几年了,华人圈的朋友都记得,有个退学回国的女孩子,见过她的人,都忘不掉。”
司韶心中漏了一拍,他声音干涩:“你说什么?她……”
“然后我就觉着不对啊,如果她不再国外读书,那她去哪了。我就顺便想法子找人帮你打听了一下。我听他们说,白莘莘回国之后复读了半年高三,考到京市传媒大学的王牌摄影系。别说,还挺巧,就在你当时就读的电影学校的隔壁。”
“四年的时间,你难道都没有见过她吗?”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真的是水逆,手指烫伤了刚好,又被罐头盖给割伤了,我可能要听从基友的,去庙里拜拜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