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名声贞-洁对一个女人来说有多重要,却还是为了钱去做,这样的人不值得被同情。当然,谢文兵也是一样,希望他能好好感受这份大礼,成为废物的滋味肯定不好受吧?
……
谢家。
“文兵啊,先把这药喝了吧。”
谢母手里端着难闻的中药,满脸愁苦走进房间,看着躺在床上的儿子红了眼眶,心里又气又怨又心疼,但能怎么办呢,这毕竟是自己亲生且唯一的儿子,总不能撒手不管吧?她端着药坐在床边,劝道:“没啥事儿过不去,先把身体养好再说。”
房间里昏暗无比,窗户被窗帘死死遮挡住半点光亮都透不进来,弥漫着一股子令人窒息的绝望感。
“别管我。”谢文兵躺在床上,把脸扭到一边,眼底满是阴沉沉的恨意。
他的双腿被废了!以后只能做个依靠拐杖存活或者永远躺在床上的废物!那这和死有什么区别呢?他明明还那么年轻,还有好多事情可以做!
谢文兵心里满是悔恨。
后悔自己选择姜如安下手,怨恨姜如安对自己这么狠,直接将他的一辈子给毁了。早知道这个女人这么恐怖,他说什么都不会去招惹对方,同时也怨恨找上自己的冯桂芳,如果不是这个女人找到他说这些,那么他也不会找上姜如安……
谢文兵想了很多,却唯独没有思考自己的错误,在各种负面情绪的影响下硬生生暴瘦十几斤,半个月时间不到就已经瘦成一副架子骨,脸颊凹陷,看起来异常恐怖。
照这样下去,估计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活活饿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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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开始逐渐炎热起来,大家慢慢开始脱下偏厚重的外套,只穿上深蓝色工作服在外面,有爱美的女工还会在工作服袖口或者领口的位置绣上一朵小花之类的装饰用来点缀。姜如安有一套破了个洞的工作服,她拿买了块同颜色的布回来把破洞补上,接着又在补丁的位置绣了个穿着工作服扎着俩麻花辫的Q版小人。
当姜如安扎着同样的麻花辫时,看上去这Q版小人就跟她一模一样似的。
“姜同志,这是你自己绣的吗?”刘小花一眼就盯上这个Q版小人,顿时被吸引住视线舍不得移开,惊为天人:“好乖哦,这是对着你自己绣的啊?”
姜如安应了一声,见她盯着看,问:“你要摸摸吗?”
“我摸一下哈。”刘小花控制不住自己,伸手在Q版小人上摸了摸,垂涎万分,“真乖啊,你手艺真好,好厉害……我都绣不会,穿个针差不多。”
姜如安眉梢轻挑:“你要喜欢,我给你也绣一个?”
“啊!这多不好意思啊!”刘小花有些不好意思,接着飞快补充一句,“针线我自己出行不?这小人儿太乖了,能比着我来绣吗?”
姜如安道:“绣我这种的应该能行。”
刘小花疯狂点头,“嗯嗯就这个,太乖了,谢谢你啊姜同志!!我下午给你带大白兔奶糖吃,我前两天刚买的一小包,老贵了!”
“成。”
于是当天下午刘小花就拿了五颗大白兔奶糖来悄悄塞进姜如安口袋里面,冲她挤眉弄眼传递暗号,在回家之前把带过来的工作服塞过来,合并双手晃了晃:“姜同志,组织上就把这严峻的任务交给你了!”
姜如安忍不住笑,又一秒收敛,点点头:“放心,一定能成功完成任务。”
她熟练之后只需要花上两个小时时间就能绣出个Q版小人来,毕竟体积不大,绣起来较为简单,针线是刘小花自备的,她花点时间就行。带回来的大白兔奶糖,姜如安泡了杯奶糖水给姜宏伟喝,毕竟这个时代的大白兔奶糖可是堪比一杯牛奶的存在,也算得上是个营养品了。
第二天姜如安带着绣好小人的工作服带厂里给刘小花,后者迫不及待地换上工作服,摩挲着胸口处的Q版刺绣小人不住惊叹:“哇,太乖了,真的好乖啊!谢谢你啊姜同志,你真是个好同志,组织没有看错人!”
“你喜欢就行。”姜如安笑笑,到工位上坐下投身于工作之中。
刘小花是个憋不住自己的人,新得了个喜欢又新奇的玩意儿总是忍不住出去炫耀,而姜如安绣的Q版小人在这个时候压根儿就没出现过,还是比对着人绣的,对这个年代的人来说就更加新奇了。
没一会儿刘小花滴溜溜跑回来,凑到姜如安身边小声说:“姜同志,好多人问我你能不帮她们也绣一个这种小人……”
“你说是我绣的?”
“当然没有。”刘小花说,“我还是懂规矩的,你放心好了,我就说咱俩的小人都是一个老裁缝绣的,得问问人家才行。”
姜如安眉梢轻挑,“组织上也没有看错你,我想想,绣是能绣,不过这东西也挺耗费时间的,这样吧,你跟她们说一个小人五毛钱,能接受我就绣,不能就算了,针线自己准备。”
刘小花顿时就瞪大眼睛。
她神情震惊,纠结道:“姜同志,你这不就是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