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福晋们吃吃喝喝,说着闲话聊着天,没有人提八福晋,但心里想的却都是八福晋。
前面乾清宫,王侧福晋跪在外面,跪的膝盖生疼。
这里是皇上处理朝政,召见大臣的地方,王侧福晋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也能出现在这里。
八福晋的待遇好一些,她站在王侧福晋旁边,暂时不用下跪。
不知道过了多久,八阿哥也来到了乾清官。他们三个人在外面又等了一会儿,皇上才召他们进州
看见八阿哥他们三个人,皇上心里先偏向了王侧福晋。
不为别的,看王侧福晋消瘦的身形还有蜡黄的脸色,任谁都会同情她。
再有,在众多儿媳妇当中,皇上最讨厌八福晋。她心机重,又跋扈,她进宫后做的那几件事,皇上能喜欢就怪了。
皇上略过八阿哥和八福晋,直接开口问王侧福晋。
"你有什么冤屈,只管说吧!"
王侧福晋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皇上,奴才是八阿哥府上的侧福晋,曾两次怀孕,但腹中胎儿都被八福晋所害,请皇上为奴才的孩子做主。奴才并非空口污蔑,奴才留有证据。"
王侧福晋摘下腰间的荷包,"这里面是奴才第一次有孕喝得补汤残渣,还有第二次有孕用的膏药。"
王侧福晋低着头把东西呈上,太监结果荷包,呈给皇上看。
皇上派人去请太医,让太医查验这两样东西。
皇上又问王侧福晋,"你第一次怀孕是在什么时候,那时候的补汤残渣居然能留到这个时候!"
王侧福晋说道∶"奴才第一次怀孕流产是在府里乔迁宴上,奴才曾是八福晋的贴身丫鬟,这世上再没有比奴才更了解八福晋的人了。奴才刚刚有孕便猜到这胎不一定保得住,所以事事小心,时时在意。
在流产后的第一时间,奴才派人收集了所有证据,吃穿用度所有东西都收敛藏匿了一份,最后找出这份汤渣。"
王侧福晋特意看了八阿哥一眼,"当时察觉到补汤清滓不对劲,奴才曾跟八阿哥说过。八阿哥把汤渣拿走了,承诺给奴才一个交代,可八阿哥一直没有动作,奴才以为八阿哥忘了,也没有再提,幸好当时奴才偷偷留了一点。"
八阿哥的手掩在袖子里,他紧紧地握住了拳头。八福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脑子里飞快想着对策,想着该如何为自己脱罪。
皇上心中冷笑,又问了一个问题。
"除了这两样东西,你还有别的证据吗?"
王侧福晋说道;"奴才还有人证!奴才已经打听到曾经伺候过奴才的丫鬟婆子的住址,地址就在荷包内侧,皇上可以派人去查证。"
皇上问∶"你住在内宅,,如何得知这些丫鬟婆子的住处?"
王侧福晋镇定地说道∶"奴才做丫鬟的时候攒了些体己,后来做了侧福晋,每个月二两银子,有时候能攒半吊钱,有时候能攒下一两银子。这次落胎后,奴才想方设法卖了首饰盒里的簪子发钗,又卖了些衣裳,凑足了银子,买通了府里的人,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查到的。"
皇上点点头,他看大部分丫铸婆子的住处都在京城,于是派人去查。
又命人把八阿哥府里伺候八福晋和王侧福晋的丫鬟婆子弄进宫里,让信得过的太监查他们的证词。
审问是极耗费时间的,皇上把八阿哥三人分开,让他们去别处候着。
等皇上用过午膳,睡过了午觉,事情差不多就查明白了。
王侧福晋没有冤枉八福晋,她两次落胎都是八福晋在背后使坏。
皇上得知王侧福晋这些年的经历,对她很是同情,从感情上更偏向王侧福晋了。
皇上宣八阿哥三人进来,特意弄了把椅子让王侧福晋坐下。
八阿哥和八福晋站在一起,看见皇上开恩给侧福晋赐座,就知道事情对他们不利。
皇上说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已经清楚,老八,老八媳妇,你们两个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皇上拿起桌上的口供,冲八阿哥砸了过去。
口供像雪花一样乱飘,八阿哥狼狈地去捡地上的纸张。
"哼!你好好看看吧!这上面都是你福晋干的好事!"
口供的顺序已经乱了,八阿哥飞快整理口供,低头看着上面的供词。
八福晋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像一具行尸走肉。整个事情发生后,完全没有她挣扎的余地。
她暗害皇家子嗣是真的,王侧福晋又捅到了皇上面前,这一次她没有办法侥幸逃脱了,此时此刻她已经认命。
皇上冷笑,"王氏两次落胎,第一次已经是许多年前的事情,第二次离现在也有两个多月了,留到现在的证据已经用不上了。不过八福晋身边下人的口供倒很精彩啊!"
很少有人能受得住慎刑司的审问和刑罚,八福晋的下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