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太多,露了马脚。你若是缺什么少什么,需要帮忙,尽管开口。”
五公主感激极了,“多谢五嫂替我周全,等额驸好了,我登门道谢。”
宫女扶着五公主离开了胭脂铺子,五福晋送到门口,转回身来打量淑婉。
“四嫂你不对劲,你这人最好打抱不平。你刚嫁进来跟我不熟悉,还肯帮我撑腰呢!现在五公主遇到难事了,你怎么不说话了?”
刚才都是五福晋在跟公主说话,淑婉好像一直游离在外,心思都没放在这里。
这明显不是淑婉的作风,放在以前,五公主受了这样的委屈,淑婉早就炸了,哪会这么安静?
淑婉也知道自己的言行露了破绽,她赶紧描补。
“我……心里想事呢!”
“想什么事?”五公主问。
淑婉随口胡编,“我在想怎么让五公主和离,这样的额驸不要也罢。”
“和离?”五福晋惊讶地嚷道,“这不可能吧!皇家没有这样的先例!”
淑婉本来是随口胡编,但她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
“那额驸得了癔症,即便治好了,谁敢保证他不会复发?将来生了孩子,万一随了额驸,也有癔症怎么办?
再说了,他得了癔症,不怀疑别人害他,居然敢怀疑公主!这像什么话!
正好五公主还年轻,他们也没有孩子。刚刚成亲,也没那么深的感情。不赶紧和离,还等什么啊?”
五福晋被说的哑口无言,总觉得哪里不对,仔细想想又很有道理。
“这……皇上恐怕不会同意,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公主也不能例外啊!”
淑婉附和着点点头,心里却不以为然。
皇上纯粹是自己看不开,他是皇帝,给自己的女儿多一点特权不行吗?如果公主可以和离,五公主何必弄疯了额驸。
淑婉喊来太监,让他去衙门找四阿哥,请四阿哥来胭脂铺子和自己汇合,然后他们一起去五公主府上。
这样传话让太监摸不着头脑,好好的为什么去五公主府,总得有个缘由吧?
虽然不明白缘由,但他还是一字不落地把话说给四阿哥听。四阿哥听完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肯定是五公主那里出了事。
他顾不得衙门的事情,直接放下手头的事情,接上淑婉,和她一起去了公主府。
马车上,淑婉将额驸得癔症的事情告诉给四阿哥知道。
“五公主就是这样说的,但我觉得奇怪,额驸疯的太是时候。”淑婉凑到四阿哥耳边说道,“我猜五公主给额驸下药了,让他产生了幻觉,所以疯了。”
四阿哥隐隐约约觉得不妥,但他不赞同淑婉说的话。
“你发昏了!妹妹并不是那样的人!”
淑婉:“那你说,无缘无故,额驸怎么就癔症了?难道你不觉得蹊跷吗?”
四阿哥不说话了,“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到了公主府,下人让四阿哥和淑婉等一会。因为额驸不肯随公主回公主府,现在住在佟佳府里修养。
公主此时正在佟佳府里照顾额驸,等给额驸喂过药,公主就能回来了。
四阿哥和淑婉待在公主府里,不安地等待着。
隔壁,五公主端着药碗喂额驸吃药。
“这是补身体的药,你乖乖喝了好吗?”
额驸拍开公主的手,药碗摔在地上,砸得稀烂。
五公主摔倒在地,趴在地上哭了起来。
额驸怒道:“你少装模作样!这里是佟佳府,不是你的公主府,你不能奈何我!”
这时佟国维和他的妻子,带着额驸的阿玛额娘闯了进来。
佟国维指着孙儿的鼻子大骂,“孽畜!你这没良心的孽畜!怎可如此对待公主?你别以为你病了,我就不打你了!”
额驸嚷道:“祖父,你信我啊!我没有疯,都是五公主编来的谎话,你怎么就不信我呢!”
额驸的额娘连忙上前扶起五公主,“你闭嘴!对公主无理,你还有理了?”
五公主哭道:“不要骂了,额驸只是病了,他说的话,我不会放在心上。”
额驸的母亲心中不忍,唉,多好的媳妇啊!身份高贵,对她也尊敬,换做别家的贵女,早就闹着回娘家了,谁会这样不离不弃地照顾丈夫啊?
佟国维喊来小厮,“再去熬药,摁住他,一定要让他吃药!”
额驸瞪大了眼睛,“祖父,我是你的亲外孙啊!你为什么不信我?”
小厮拎着绳索进来,额驸眼睛一转,跳下床冲了出去。
结果外面小厮太监一大堆,又把他捆了回去。
一碗药汤灌下去,额驸脑袋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佟国维叹了口气,“公主啊!实在委屈你了。”
五公主低头叹道:“可能……这就是我的命吧!”
佟国维的妻子握住公主的手,“好孩子,你快回去歇一歇。这才几天啊!你都瘦的不成样了!”
五公主呜咽一声,“我先回去了,等下午我再来看额驸。”
说完哭着快步离开了。
小厮丫鬟收拾好地上的碎碗和药汤,佟国维问儿子儿媳。
“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