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对外称病。
有人说八福晋是被气病了,也有人说八福晋是被八阿哥打了脸,没有办法见人。
淑婉听着宫里的八卦,就像瓜田里的猹,听得是津津有味。
她深感遗憾,为什么八阿哥他们还不搬出来?若是他们就住在隔壁,她吃瓜的时候不就方便多了!
可能是淑婉内心的期盼被老天爷听到了,皇上突然下旨,让八阿哥搬出宫去住,说是宫里人口太多,房子不够住了。
得知八阿哥他们要搬出来住,淑婉当时就跟四阿哥感慨。
以后她不用听人说书了,每天看看隔壁就有许多精彩故事。
隔壁是八阿哥的府邸吗?不!那是宅斗大戏的大舞台啊!
相比于淑婉的欢天喜地,马上要搬家的八阿哥和八福晋心里很愁苦。
八阿哥办事得力,比其他皇子会邀功,会讨巧,皇上很喜欢他,想留他在宫里多住几年。
内务府都是人精,当然体察到了圣意,所以建八阿哥府的时候也不太着急。在盖房子的时候也是各种尽善尽美,精雕细琢。
现在皇上突然下旨让八阿哥出宫,可是阿哥府里的东西还没布置好,各种收尾工作还没来得及去做,搞得内务府措手不及。
内务府也察觉到皇上隐隐约约对八阿哥的不满,他们抓紧时间往阿哥府里塞东西,做事比从前敷衍了许多。
八阿哥去看过几次,府里的许多东西他都不满意。他提出来内务府忙不迭的去改,态度也殷勤。可是八阿哥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只能由着内务府胡乱布置。
刚刚入秋,八阿哥和八福晋就搬家了。
过了些日子,八阿哥下帖子邀请亲朋好友来吃酒,四阿哥和淑婉也去了。
八阿哥见到四阿哥亲热极了,好像把他当成了亲哥哥。
相比之下,四阿哥就疏离多了,对待八阿哥不冷不热的。
九阿哥和十阿哥帮着八阿哥招呼客人,见四阿哥这样的态度,他们也不敢发火,谁让他们心里亏得慌呢!只能学着八阿哥热情接待着!
在场的人都看得稀奇,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四阿哥成了香饽饽了?
四阿哥在前院有人捧着,淑婉在后院的待遇就差了很多。
八福晋对待淑婉就像没看见她这个人似的,只在刚见面的时候喊了声四嫂,引她去了座位上就不管了。
淑婉也不在意她态度好坏,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喝茶吃点心,好不惬意。
五福晋七福晋到了以后坐在淑婉旁边,她们三个凑到一起喝茶说话,看着九福晋十福晋帮八福晋招待客人。
七福晋感慨道:“九阿哥十阿哥跟八阿哥的关系真好,人家九福晋和十福晋也帮着招呼呢!”
五福晋点点头,“八阿哥他们三兄弟年纪相仿,自小一块长大,自然关系不错。”
五福晋心道:八阿哥也是会做人,五阿哥还是九阿哥的亲哥哥呢!从来不见他去关心弟弟,搞得九阿哥跟他那么生分。
七福晋看了看在场的宾客,太子和太子妃没来,只送了礼物。三福晋怀着孕,受不了车马颠簸,也没有来。倒是大小官员的女眷没少来,七福晋看了都认不全。
七福晋又打量着八阿哥府里的布置,房子盖得不错,院子规划得很合理,用的材料都是极好的,就是屋子里的布置不怎么样。
七福晋摸了摸椅子上的靠垫,小声对两位嫂子说道:“这是内务府克扣他们了?这里的摆设还不如我家的呢!”
五福晋看了看屋子里挂着的帐幔,“是啊!你们看那个帐幔,我们府里的格格用的就是这种料子。”
淑婉笑道:“这料子就算不错了,挂着落灰,靠着容易脏的料子,用那么好的做什么?”
八福晋看见淑婉笑心里就不舒服,刚才七福晋和五福晋捏着椅子上的布料,指着屋里的帐幔说说笑笑,八福晋以为她们在取笑自己。
“三位嫂子说什么呢?”八福晋冷硬地问道,“说什么有趣的也让我们听听!”
七福晋拿起茶碗的盖子在茶碗上扣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她不满地说道:“没说什么,说你屋子里的布置呢!”
七福晋心中不悦,她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关她八福晋什么事?她摆出这副样子给谁看!
淑婉心道:八福晋受了刺激,感觉性格更偏激了。
她笑着打圆场,“我们在说你屋子里挂的字画呢!那是宋代的名画吧?”
八福晋昂着头骄傲地说道:“确实是宋代的名画,想不到四嫂还有这等眼力。”
淑婉敷衍地笑笑,“画不错。”就是落到你手里白瞎了!
九福晋和十福晋从自家爷们嘴里听说了八福晋的事,九福晋怕八福晋大庭广众之下跟四福晋吵起来,连忙笑着打圆场。
“快别说这些个了!听说八嫂请了一班小戏,我在宫里好久没看戏了,也不知道京城最近有没有新的戏本子,咱们快去看看吧!”
十福晋也说道:“我在草原还没看过戏呢!我也要去看!”
众人跟着附和,鼓动八福晋早点开戏。
八福晋叹了口气,紧接着又打起精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