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婆婆虽然爱骂我,但到了真章也是向着我的,最最重要的是我有一个好丈夫,又疼我,又爱我,又喜欢我。我生活在蜜罐里,五福晋来找我诉苦,我不能把她推一边去啊!那样五福晋更难受了,以后肯定不跟我来往了!”
听到这番话,四阿哥好歹消了气。尤其是中间那几句,又疼她,又爱她,又喜欢她,让四阿哥听了耳朵发麻,脸上发热。
“不知羞,胡吣什么!”
淑婉看到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被哄好了,她笑嘻嘻地扑在四阿哥怀里。
“你就是很爱很爱我,但是你害羞不敢说,不过没关系,我脸皮厚,让我替你来说!”
四阿哥把淑婉往外推,“不知羞,以后不许在外面喝酒,更不许在外面留那么长时间!你是福晋,万一被人知道了行踪会有危险的!天底下反贼多着呢!”
淑婉连连点头,“嗯嗯嗯,我记住了,都记在心里了,不信你来摸摸!”
淑婉拉着四阿哥的手摸自己,四阿哥红着脸掰开她的手,又骂她不知羞。
淑婉心中冷笑,你这人害羞的点也挺奇怪的,天天心里想那种事,现在给你占便宜,你又不占了,还脸红。啧啧啧,伪君子!
四阿哥咳嗽两声,拿出来一封信。
“这是庄子上送来的信,应该是研究牛痘的进展,你看看吧!”
淑婉忙接过来,她问道:“你看了吗?”
四阿哥当然看了,但他摇了摇头,“没看呢!你担心孩子的事情,你先看。”
淑婉不客气地拆了信封,她刚开始是笑着看信,看着看着嘴角的笑意就没了,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四阿哥问道:“怎么了?”
他看这信上的东西写的有理有据,就是说牛痘之法不可行,淑婉哪里不满意。
“庄子上的太医得换了,都是一群庸医!”
四阿哥:“哦?此话怎讲?”
淑婉把信交给四阿哥,“你看,这上面翻来覆去说了许多医理,总结起来就一句话,就是说牛痘之法不可信。那些太医有派人挤牛奶吗?有把牛痘挑破种在人身上吗?有观察牛痘在人身上是什么反应吗?什么都没有,就敢说牛痘之法不可信,他们这不是糊弄我吗?”
四阿哥心中连叹自己失误,他是懂医理的,而且觉得太医写的医理清晰明了,他忘了淑婉不太懂这些,看见这个当然不满意。
四阿哥劝道:“你别急着发怒,我明天派人去庄子上看看,吩咐他们好好做事。”
看了这封信,淑婉哪里还能放心?
“不!明天咱们俩一起去庄子上看看。”
四阿哥不愿意去,庄子里又是牛又是羊,气味不好,肯定会有许多蚊蝇,多脏啊!
“这……再过一阵子吧!明天我有事。”
淑婉不想等,孩子的事最重要,而且之前四阿哥说过的,最近衙门里没有要紧的事。
“你不是说衙门里没有要紧事吗?你最近每天回来的都很早,明天请一天假吧!”
“……好吧!”
四阿哥躲不过了,只能同意。
因为庄子里的事,淑婉这一晚上都不曾好好睡觉。第二天她早早起来,催促下人套车。
庄子就在京城附近,倒也不算远。
到了庄子,开门的人看见四阿哥和四福晋来了,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淑婉指着看门人说道:“老老实实呆着,不许进去通报。”
庄子虽是养牛养羊的地方,但前面有几座房屋,看起来收拾得很齐整。
院子里,几个胡子花白的老头正躺在椅子上晒太阳,好不悠闲自在。
看见外面来人了,其中一个老头坐直了身体。
苏培盛看见福晋阴沉沉的脸,连忙上前喝道:“还不都起来,这是四贝勒和四福晋,快过来见礼啊!”
老头们赶紧起来行礼,淑婉笑着点点头。
“很好,几位太医好生活,我都没有这悠闲时间来晒太阳呢!到底是做太医的人,很会养生嘛!”
几个老头吓得汗都下来了,他们看向四阿哥,又看了看四福晋。毕竟是宫里混过的人,猜也猜到发生了什么。
他们连忙认错道歉,说只是偶尔这样一次,并不敢每天都这么歇着。
淑婉笑着点头,“你们都是宫里出来的人,我是信得过你们的。既然你们只是偶!尔!休息一天,想必这些日子应该积攒了许多研究牛痘的记录了,拿出来给我看!”
太医们吓得直咽口水,可怜他们这么大年纪了,还要重温小时候师父检查课业时候的恐惧。
记录是没有的,太医们是一边赚钱一边休养来的,谁有闲心记录那个。
他们支支吾吾的,淑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咬牙说道:“很好,都在这等着,一会儿再来收拾你们!”
淑婉带人往后面养牲口的地方去了,太医们把视线投向四阿哥,希望贝勒爷能救救他们。
四阿哥无奈地摇摇头,他随淑婉走开后,苏培盛小声跟太医们承诺,此事结束后,给他们加钱。
太医们这才放心了,行,福晋骂就骂,罚就罚,只要给钱就行。
到了后面养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