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淑婉进宫的事情。
“你做生意的事情闹这么大,额娘有没有为难你?”
淑婉心里一甜,为难这个词用得好,看来四阿哥还是偏向她的。
“额娘通情达理,怎么会为难我呢?”
四阿哥挑眉看她,“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
别以为他不知道,她们婆媳一时好了,一时歹了,那爱恨纠葛比戏文里唱得还热闹。
淑婉得意地笑道:“我做儿媳妇这么多年,难道还猜不透额娘的心思吗?她想让我做一个以夫君为天的小女人,可惜啊,我天生聪慧,才不甘心做一个依附你的小女人呢!
我就跟额娘说,我做生意是为了谁啊?是为了四阿哥呀!我不是在做生意,我是在为四阿哥结交人脉。况且我用的是自己的嫁妆银子,并没有动公中的钱。
我这样一说,额娘果然乐意了。唉,到底是一番慈母心肠,只准许儿媳贴补儿子,不许儿子贴补媳妇!”
四阿哥听完忍不住笑,“前面几句说的挺好,后面一句听着有点阴阳怪气啊!”
“阴阳怪气吗?哼,那你是没听过更难听的呢!”
淑婉把自己给太子妃送礼,然后撞见八福晋的事情说了。她绘声绘色地描述自己是怎么气人的,四阿哥听完心里只觉得痛快。
四阿哥:“说得好!你是嫂子,不必惯着她!”
“我跟八福晋说了,你愿意为我花钱,这点你可得记住了,若是别人问起,该怎么说不用我嘱咐你吧!”
淑婉又说道:“哼,我很瞧不上八福晋那副轻狂样子!这次做生意,我必定要做出一番成绩出来,不能让她小瞧了去!
再有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我搞一波年终优惠促销,让大家都来买我的东西。”
四阿哥一边叹息一边摇头,淑婉看见不满极了。
“你摇头是什么意思?你又要给我泼冷水是不是?我还没开张的时候,你就不看好我,现在还是这样,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淑婉心里抱怨四阿哥不解风情,哪怕你心里不赞同,嘴上说两句好听的也行啊!臭木头都不知道哄老婆的!
四阿哥摇头失笑,“你恼什么?我一句话都没说呢!我觉得你不必搞什么年终优惠,没有必要,你不搞这些,过些日子也会财源广进的。”
淑婉歪头问他,“这话怎么说?”
“我和老五是皇子,想走我们门路的人多了,但皇子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攀附上的,要想打通门路,你们的胭脂铺子就是一个极好的选择。”
四阿哥之前也没想到这点,在他看来,淑婉和五福晋就是小打小闹,嫁妆银子都赔光了就消停了。
没想到这几日总有人在他跟前提起胭脂铺子,听口风都是家眷去铺子里买过东西的。而且马上就要过年了,正是送年礼,巴结上峰的时候。
四阿哥估摸着冬月生意一般,等进了腊月,淑婉她们的铺子一定财源广进。
四阿哥说道:“你不用降价,你把价钱翻个番也有人买。”
这下子淑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她轻轻叹了口气,怪不得都想升官发财,手握权力,有了权就有了钱,这样的生活谁不喜欢呢!
“我才不会涨价呢!我做的是正经生意,可不是一锤子买卖。等我们的铺子有了口碑,不仅仅是达官贵人,连平民百姓也得来买!”
四阿哥调笑道:“哦,四福晋改变原则了啊!这回不仅仅骗富人的钱,也要骗穷人的钱了。”
淑婉在他肩上捶了一下,“我就要变,要你管!”
她野心勃勃地说道:“哼,我一定要把我的铺子开遍全国,赚得盆满钵满。等我发财了,我头上戴满金首饰,脖子手腕十根手指全戴金的,扛上十斤金首饰到八福晋门前炫耀去!让她眼馋去吧!”
四阿哥无奈摇头,好家伙,就这点子出息。
淑婉做起了白日梦,白日梦做得可真实了。
她拍着四阿哥的肩膀说道:“等我有钱了,我包养你,你全身上下的行头我包了,你的笔墨纸砚都用最好的,再给你打一个纯金的马桶!”
四阿哥点点头,“谢谢福晋的好意,不过还是算了吧!我怕用了纯金的马桶,我如厕不出来。”
淑婉:“……”切,土包子,连享福都不会!
淑婉的白日梦还没醒,四阿哥的预言就成真了。
还没进腊月,铺子里的生意就红火起来。
许多大户人家都来淑婉的铺子里采买胭脂,还有一些职位稍低的小官员的家眷过来买胭脂。
这些人来买东西都是大手笔,有的恨不得买上几十套产品。这些人买东西都要留下府邸住址和姓名,不怕四福晋和五福晋不知道是谁在变着法子送礼。
淑婉和五福晋商量了一下,她们吩咐铺子里的伙计不许一次性卖太多,最多只能卖十套。
她们是真心实意开铺子,是希望顾客真心喜欢她们的产品,她们不是借着四阿哥和五阿哥的名头出来敛财的。
因为铺子里限购,上门买东西的更多了。大家都能理解,四阿哥和五阿哥是金贵人,皇子们想敛财也得体面一些。一次买的少,那就多来几次嘛!买的多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