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在练习翻身了,皇上再等两天吧!”
皇上摸了摸鼻子,故作淡定地转移话题,“恩,给我盛汤吧!正好我饿了。”
皇上和德妃玩孩子,淑婉和四阿哥在洗漱换衣服。
淑婉把头上脖子上手上的沉重首饰都摘下去,一边跟四阿哥聊家常。
“你们前面的祥子班唱得怎么样?”
四阿哥纠正她,“是祥乐班!唱得还算不错,大哥命人拿银锭子往台上扔赏钱。”
淑婉惊讶极了,“哇!真够阔的!”
四阿哥冷笑,很看不上大阿哥的土豪风格。
淑婉叹道:“从大哥那里回来,我就在反思自己,我是不是太抠门了?他们那样花钱,我都心疼死了!”
淑婉掰着手指头跟四阿哥算,“这个季节明明没有花,非要用绢绸做假花挂树枝上,这得多少钱啊!那些绢绸糊窗户做衣服不好吗?还有那班小戏,买人要花钱,请教习要花钱。哦,对了,那身行头更得花钱!”
淑婉觉得自己小市民的思想简直刻在了骨子里,想想真是挫败呢!
“唉,我这么抠门,简直不像皇子福晋!”
四阿哥心里欢喜,觉得自己跟淑婉般配极了。
“你这不叫抠门,这叫节俭!别说你看不惯,我也看不惯。”
四阿哥心道:不过是搬个新家而已,瞧他显的。皇阿玛还没封他爵位呢!仗着自己有点军功,简直了不得了。
请亲戚朋友热闹热闹就算了,他还请了那么多朝中大臣。他什么意思?以为自己出宫就能招揽大臣,与太子抗衡了?
淑婉摘了首饰,把头发打散,只松松地编一条辫子就行了。
她也提到来赴宴的官员家眷太多了,“有点一呼百应的意思。”
四阿哥那样能忍的人居然吐槽了一句,“凭他也配?”
淑婉把窗户开了一条缝,往外看了一眼。外面没有人,屋里也没有人,他们俩都是谨慎的人,一般说家常话的时候都会打发下人出去,做事宁可自己动手。
淑婉关了窗户问道:“阿哥不看好大阿哥?”
“皇阿玛春秋正盛,太子聪慧,做事稳妥周到,有明君之相。大哥总觉得自己是长子,不比太子差什么,总想跟他争一争。他也不想想,太子的额娘是谁,他的额娘又是谁!
不过……大哥也不是全无优点。他对皇阿玛极忠心,皇阿玛让他如何便如何,有时候他宁可自己受委屈,也一定要帮到皇阿玛,所以皇阿玛喜欢他。”
四阿哥擦完脸,把毛巾扔进水盆里。他走到淑婉身后,抓着她的粗辫子玩。
“大哥爱争就争去,咱们别理他们,只管过自己的小日子。皇阿玛渐渐地会给我分派更多的差事,我与太子关系还算不错,总之前程差不了,你和康宝只管放心享福就是了。”
淑婉心道:看来这位爷现在还没有抢皇位的想法。
她抬头冲四阿哥甜甜地笑,“好!我就等着享福了!”
当天晚上,四阿哥和淑婉又是甜蜜和谐的一晚,进行了许多不让作者描写的事情。
至于四阿哥有没有找淑婉算‘好姐姐’的账,有没有逼迫淑婉喊好哥哥,这种事咱们没看到,咱也不敢写。
第二天淑婉拖着疲惫的身体去请安,回来后让小宁子把买回来的东西拿给她看。
小宁子是个人才,出去一个人,拉回来一大车。
淑婉看见堆了满桌的东西都惊了,“你一个人,怎么背回来的?”
小宁子不好意思地笑,“福晋,钱是个好东西,只要有钱,没什么解决不了的。奴才先去最大的银楼买了一套贵重首饰,奴才提出要买些别的东西,东西太多不好拿,掌柜当即分给我两个伙计。等奴才把东西都买好了,掌柜又雇车,拉着东西送我到宫门口。到了宫门口就容易了,给看门的侍卫大哥塞点钱,这些小玩意都是不犯忌讳的,他们乐不得地帮我搬。”
淑婉摇头失笑,“做得很好,一会儿给你发赏钱。”
宁嬷嬷笑道:“福晋,这都是给德妃娘娘买的?依奴才浅见,您赶紧把东西送过去吧!送礼也得赶着好时候,昨天小宁子找人搬东西,肯定有人看见了,这送晚了恐怕会有人觉得您怠慢。”
淑婉忙道:“嬷嬷说的有理,咱们下午就去送。”
想了想,淑婉又觉得不好。
“嬷嬷,我有一个更好的法子,你帮我参详参详。”
淑婉招手让宁嬷嬷附耳过来,她在宁嬷嬷耳边说了些话。
下午,永和宫,德妃娘娘歇了个午觉,起来后打算去看看康宝。
她身边的嬷嬷笑着说道:“娘娘先别去看康宝,四福晋准备了一个新鲜玩意,奴才已经派人去请五公主了,你们娘俩一起去看看吧!”
德妃冷笑,“老四媳妇?她能送什么好东西!她不气我,我就烧高香了!”
五公主很快就到了,嬷嬷捧出来两只匣子,里面有银锭子,还有散碎银两和铜钱。
德妃又是冷笑,“她就送这个?有零有整的,确实有新意。”
五公主笑着劝道:“额娘先别急,四嫂又不是傻瓜,送礼怎么可能只送银子?”
嬷嬷笑着请她们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