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不到了!”
淑婉想叹气,你干脆钻我肚子里跟孩子交流好了!
四阿哥表情凝重地等了一会儿,最后遗憾地摇头。
“他太懒了,完全不肯动。”
淑婉:大哥,这跟懒不懒的没关系好吗?孩子还没发育到那个阶段呢!
四阿哥勉强把注意力从肚子上移开,“明天就是正月十五了,宫里各处挂满各式各样的宫灯,漂亮极了。”
淑婉点点头,他们院子里的灯已经准备好了,明天挂起来就行了,你说这个有什么用意呢?
四阿哥突然有点害羞,他扭过头去,装作不在意地说道:“我也给你准备了一盏。”
淑婉愣住了,“你……给我准备了一盏灯?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
四阿哥命人把灯拿来,那是一盏八角宫灯,样式有点普通,上面的八个角垂下八条米粒大珍珠串成的流苏,糊灯笼的纸上画着一个美人,旁边的题词是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灯笼已经点燃,灯笼上的美人低眉含笑。灯笼下面的红色流苏晃来晃去,一直晃到淑婉的心尖上,让她有些晕乎乎的。
“这……是不是你亲手做的?”
四阿哥脸上有些不自在,“是我做的……你怎么发现的?”
淑婉提着灯笼开心地笑,“直觉!因为咱们两个心有灵犀一点通!”
淑婉把灯笼放在桌上,仔仔细细地看。四阿哥看她这样喜欢,心里也欢喜。
“你送了新年礼物,我也得送一件东西不是?你别离得那么近,小心看得眼睛疼。这东西你随便玩两天就罢了,做这个容易的很,你若喜欢,明年我还给你做。”
四阿哥说的云淡风轻,实际上为了做这个吃了不少苦头。
他审美情趣极佳,最开始画出来的图纸漂亮极了,可惜他空有品味,没有巧手,做不出漂亮的宫灯。最后改来改去,做成了这样。
淑婉拎着宫灯爱不释手,她命人给她取来披风,非要拎着四阿哥送她的宫灯出去转两圈。
四阿哥无奈极了,“外面还冷着呢!现在又是白天,你拎着它出去有什么看头。”
淑婉不听,“这是你送我的礼物,我要出去显摆一圈。”
宁嬷嬷等人取来披风暖帽给她戴上,淑婉提着宫灯乐颠颠地在院子里转悠。
宁嬷嬷等人围在她身边陪她,淑婉挨个过去问:“你看我的灯笼漂不漂亮?”
宁嬷嬷等人哪敢说不好?就算四阿哥只糊一个平平无奇的红灯笼,她们都得把这灯笼夸出花来。
“漂亮,特别漂亮,福晋拎着这美人灯笼,就是人面桃花相映红。”
“这灯笼和福晋很相称,不仅灯笼漂亮,上面的美人也漂亮,当然了,福晋更漂亮。”
宁嬷嬷等人浮夸的话语让四阿哥脸红,淑婉不同,别人说的越夸张,她越兴奋。
她拎着灯笼就好像拎着个大宝贝,恨不得炫耀地满宫皆知。
淑婉提着灯歪着头冲四阿哥招手,她穿着红色披风,暖帽上的白色狐狸毛把她衬得唇红齿白,四阿哥看着她,心里软成一团泥。
四阿哥走过去拉淑婉回屋,“快别显摆了!五妹妹都比你成熟!”
如果不是怀孕了,淑婉恨不得蹦蹦跳,“我不要成熟!有你宠着,我愿意做一辈子的小朋友!”
四阿哥顾不上院子里有人,低下头跟淑婉额头相贴。
过完了正月十五,四阿哥又忙了起来,出宫的次数也变多了。他掌管正红旗大营,需要去军营里转一转。
经常进出宫门,四阿哥正巧遇到了自己的岳父。
看在淑婉的面子上,四阿哥对费扬古很尊敬,看见岳父连忙下马行礼打招呼。
费扬古连忙还了一礼,女婿是皇子,按照礼仪来说,他不必给自己弯腰行礼。四阿哥这样郑重,看来女儿在宫里过得很好。
费扬古心里高兴,跟四阿哥说话的时候很是亲近。
“阿哥马上要随皇上出征了,在外面万事小心,军营里的门道多,阿哥多听多看。凭阿哥的聪明劲,出去一趟回来,肯定能成为一个良将。”
四阿哥说道:“岳父谬赞,我年纪轻,能跟着皇上和诸位大人学些皮毛就知足了。”
费扬古也是靠军功晋升的,他跟四阿哥传授一些打仗的经验。两人都还有别的事,时间比较紧,只能挑重点说。
“现在京城的冰雪化的差不多了,但北方还很冷,阿哥出征多穿一点。”
说着费扬古注意到四阿哥的手套,“咦?阿哥的手套不错,骑马射箭应该很方便。这是哪个地方进贡上来的?从未见过呢!”
四阿哥笑道:“这是淑婉织的,保暖灵活,骑马戴着这个很合适。”
费扬古酸了,“这样啊!原来是四福晋织的呢!”
怪不得针线这样丑!他这个女儿嫁出去了也不长进,针线活还跟以前一样!他才不稀罕呢!
虽然心里吐槽东西丑,费扬古的酸意却越来越浓。
他这个做父亲的经常出去打仗,后来护卫京城安全,总算不用出去了。但也是个武官,经常得去骑马巡视军营。
他的好女儿不给他做手套,现在四阿哥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