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了,大福晋和五福晋这才离开。
离开四阿哥的院子,大福晋往右走,五福晋往左走。
两人分开后,大福晋的宫女小声说道:“福晋,三福晋也太过了,四福晋和她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啊?”
大福晋冷笑,“她小心眼呗!也许她还记恨着上次摔碎茶盏赔了三百两银子的事。”
宫女叹道:“可怜了四福晋,怀孕生子多难啊!万一这胎出了事,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怀?”
怀孕这事谁也说不准,万一滑胎后伤了身体,这辈子都生不了孩子,四福晋这辈子就毁了。
宫女说道:“四福晋真是个体面人,她都那样了,还顾全着您和五福晋呢!”
“是啊!她确实是个周全的体面人,但愿她这胎能保住吧!”大福晋说道,“你看着吧!这事没完呢!四阿哥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以后咱们院里的人都离三福晋远点,这人脑子有病,别连累了咱们。”
四阿哥的院子里,淑婉捂着肚子,紧咬着下唇。
四阿哥紧紧握着她的手,心里急得不行。
“太医呢?怎么还没到?”
淑婉坚强地笑,“别急,我感觉好多了,肚子不疼了,我会没事的。”
“别骗我,你的嘴唇都快咬破了!”
四阿哥问宁嬷嬷,“到底怎么回事?三福晋到底说什么了,福晋怎么会被气得肚子疼?”
宁嬷嬷激动地讲述前因后果,她愤怒地说道:“四阿哥,三福晋太过分了,您一定要给福晋做主啊!”
四阿哥心里也气,恨不得冲出去把三福晋抓过来打一顿。
淑婉又开始流眼泪,“四阿哥,孩子是无辜的,他真的没有克到李格格的小阿哥。前些日子我都见红了,我的孩子很脆弱的,他根本不会克到别人。”
四阿哥连忙哄她,“你说什么胡话,咱们的孩子是最好的,他最乖最听话,怎么会克人?你别听他们瞎说。我这就派人去查,等查到了立刻打死!”
淑婉流着泪连连摇头,做足了贤惠识大体的模样。
“别,别这样,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你越是拦着,他们越要说。阿哥就当没听过这些话吧!我也假装没听到,咱们不要管别人了,我只想求孩子平安生下来。”
四阿哥心疼极了,总觉得有钝刀子在挖他的心。
他红着眼睛亲淑婉的手指,心里恨极了多嘴的三福晋。
太医气喘吁吁地赶来,宁嬷嬷放下帘子,给淑婉手腕上搭上手帕,太医坐下喘匀了气,开始给淑婉诊脉。
帐子后面隐隐传来四福晋哭泣的声音,宁嬷嬷站在一旁解说。
“福晋听了一些混账话,生了好大的气,就开始肚子疼。”
太医面无异色,心里却犯嘀咕。四福晋脉象平稳,不像是胎不稳的样子。
太医诊脉诊了半天,四阿哥等不及了。
“福晋这胎有没有大碍?到底能不能保住?”
太医心里斟酌了一下,既然四阿哥也认为福晋这胎不稳,那就顺着他说吧!谁知道四福晋到底疼不疼呢?
太医说道:“回四阿哥,福晋怒极攻心,情绪比较激动,所以导致腹部疼痛。幸而福晋身体底子好,这胎暂时没有大碍,但也不能轻忽。臣给福晋开两剂安胎药,福晋先喝着,如果还不舒服,臣再过来。”
太医想了想,宫里的女人假装肚子疼能是为了什么?肯定是为了争宠。
他连忙补充道:“吃药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情绪稳定,心情愉悦。请四阿哥陪在福晋身边,她现在正是脆弱的时候,需要您安抚陪伴。”
四阿哥点点头,“好,我知道了,你开方子吧!”
淑婉挑眉,这位太医很懂事嘛!
宁嬷嬷送走了太医,四阿哥坐在床边,握紧了淑婉的手。
“听见了吗?太医说你底子好,咱们的孩子会没事的。”
淑婉吸吸鼻子,擦干脸上的泪痕,“嗯!等我生完孩子,我会锻炼身体,把自己养的壮壮的。”
四阿哥被逗笑了,“急着养壮点,再给我生几个是吗?”
淑婉红着脸啐他,“谁要生了?你想得美,怀这个就很辛苦了!”
四阿哥又开始心疼淑婉,确实辛苦,先是躺了十天,现在又开始害喜。
“你安心在家养着,我替你告假,明日的请安不必去了。”四阿哥冷笑,“三嫂别想逃掉,这事我一定要告到皇阿玛那里,请他主持公道。”
淑婉做足了绿茶的样子,“这样不好吧!你是小叔子,去告嫂子的状,似乎不太像样,将来你和三阿哥也要有隔阂了,还是不要伤了兄弟和气。”
四阿哥不悦,“你就是太心软了!她都欺负到家里来了,难道你就认了?你不为了自己想,也得为了孩子着想。”
听见四阿哥提起孩子,淑婉转变了态度,她坚定地点点头。
“四阿哥说得对,为了孩子,我也得争一口气!”
四阿哥心道:都说为母则强,这话果然不错。
“你不要想太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