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滚烫。
润湿的吻密集地碾过皮肤。
耳畔洒下温热的气息,荣默声音喑哑隐忍,低低地叫岑岁的名字:“岁岁……”
叫完没等她收拢意识应声,又辗转吻上她的唇,与她深缠。
岑岁被他吻得意识散碎难收,陷在松软的枕头里,承受并迎合他的热烈。
手指搭握在他的肩膀上,随后滑上脖颈,楼住他的脖子。
荣默睫毛轻颤,握着她腰身的手掌下意识收了收。
她的腰很细,一个手掌便能很好掌控。
亲得忘情,收握后的手掌不知不觉便滑入了打底衫的下摆。
指尖下四处起火,唇上的动作便更重了一些。
突然打底衫下的束缚松了一下,岑岁下意识一把按住了荣默的手。
荣默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眼底的水汽退了一些,松开岑岁的嘴唇,埋脸在她肩窝里。
这样埋了一会,在她耳边低声问:“出去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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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后收拾一番,荣默和岑岁便把小黑留在家里,两个人出门玩去了。
外面天还是冷,倒是没在室外多玩什么,很快就找了商场逛街。
逛到电影院,在贺岁档电影里随便挑了一部。
买好票,又去电影院看了场电影。
在看电影的时候,岑岁收到陆文博的信息,约她晚上吃饭。
岑岁和他聊了两句他的假期时长和分配,发现他也就今天有时间,最后便问了句:【带男朋友可以吗?】
陆文博看到这条回复的时候,愣了好一会。
他这才走了一个学期,岑岁连男朋友都找好了?
是谁?陈禹吗?
她和陈禹复合了?
心里有许多疑问,还有一点点的闷。
不过陆文博倒也没多问多说什么,直接回岑岁:【可以的】
岑岁和陆文博约好时间地点,把聊天记录给荣默看一眼,又继续看电影去了。
看完电影出去,时间上差不多,陆文博来了商场。
半年没见,陆文博的变化不太大,还是那副清秀斯文的模样。
他看到岑岁和荣默站在一起的时候,惊讶了好一会,然后推一下眼镜说:“荣老板……岁岁你和荣老板……”
岑岁看着他笑笑,大方道:“嗯,我们在一起了。”
陆文博真是眼镜都要掉下来了,说实话他想到了岑岁可能和陈禹复合,可能在学校找了别的男生,但就是没想到这个人会是荣默。
这位荣老板,在他的印象里,实在是太正经加无欲无求了。
所以还是老话说得对——近水楼台先得月?
陆文博愣了一会也就反应过来了,忙又笑着道:“有点意外,不过也挺好的。”
不说别的,就这位荣老板,确实比他们同龄人要沉稳靠谱很多。
三个人站着又寒暄了一小会,便找餐厅吃饭去了。
吃饭的时候倒也没什么其他可聊的,不过就是聊聊陆文博在国外的学业,岑岁考研的事情,还有就是唐鹤年。
唐鹤年因为诈骗罪被判了五年。
陆文博到现在还是愤愤不平,说:“这是他应得的报应,就应该判他个十年八年的。”
岑岁则比较轻松了,笑笑问陆文博,“当时有赔偿吗?”
陆文博点一下头,“有部分赔偿,但没有全部追回。”
至于岑岁被唐鹤年威胁,担惊受怕过一段时间,她和荣默都没提。
问题都已经得到彻底解决了,就让它默默过去好了。
和陆文博吃完饭,时间已经不早了。
三个人在商场外分开,分道各自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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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岑岁又抽空和陶敏儿几个简单吃了个饭,这个新年也就算差不多过完了。
新年的喜庆气氛过去没几天,她的考研初试成绩便又出来了。
按住胸口查完成绩,发现自己考过了,又是一桩值得笑起来的喜事。
不过岑岁也没有太得意,因为还有复试等着她,而剩下的复习时间不过还有两个月。
于是查完考研初试成绩以后,她又开始陷入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忙碌之中。
她还是习惯在荣默的店里看书,晚上去哪住则是看当天的情况。
初春的湿冷下去了,三四月的时候,天气完全暖了起来。
荣默接了朋友的电话,出差淘货去了,岑岁为了专心复习,没有跟他一起出去,每天便一个人守在店里看店。
她的日常还是和初试前一样,早上到店里燃一炉香,随后坐下开始看书。
当然了,她偶尔也会抽空去摊位区呆一会,帮老徐老贾他们淘淘宝,时常也能帮他们捡点漏,帮着他们发点小财,够日常开销的。
这一天天气依然很好,午后暖阳晒在人身上催得人打瞌睡。
岑岁在店里趴着稍微休息了一会,洗把脸醒醒脑子,便又坐下来继续复习。
约莫复习了大半个小时,店里忽来了位客人。
看到有人进门,岑岁这便合起了电脑,起身招呼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