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论及修行刻苦程度,并不比任何人逊色。
有人佩服,就有人看不过,甚至有些极端修士,认为从下界的人,是和他们抢资源争灵气的入侵者,以往不是没有下界修士陨落在他们手上。
但是对于天元仙宗,乃至其宗内门人,这些处在阴暗角落里的人,却只敢暗暗愤恨嫉妒,不敢真正动手。
挑战完仙剑宗,寒山道君很有几分不满,因为玄清道君当年打败了四个人,而他只打败了三个,被老压过,他当然不乐意,可是任凭他怎么叫阵挑衅,仙剑宗的大乘跟聋了样,就是不下场。
他寻思着搞点破坏把人引出,便被仙剑宗名面带笑容的掌门巴掌拍出了宗门。
寒山道君正瞧,人自己打不过,又好像是老师尊说过要提防的狐狸脸,于是脚底抹油,很识时务地转身就走,半点不纠缠。
离开仙剑宗,他马上又去了据说很能打的上仙宗,想见识见识帮体修的肉身铁拳。
等到陈轻瑶出关,余平汇报信息,说的第件事,便是寒山道君已经打遍了半个修真界,正向另外半个进。
“……赔了多钱?”陈轻瑶颤声问。
余平微微愣,才反应过,道:“曾有几波人寻,都被风溪真君打了,有些走前下了订单,已经成为宗门固定客户。”
陈轻瑶松了口气,而后心底涌起大大的佩服,不是对师尊,而是师伯。
不愧是当过掌门、给师祖、师尊前后两代刺收拾过烂摊子的人,浑身上下只有两个字,可靠。
将高高提起的心放下,她对余平道:“儿我去把地阶上品的法器、阵盘、符箓添上,以后只要是天阶以下的订单,我们都接。”
余平又是愣住,片刻后中陡然爆出异样采,“您距离天阶只有步之遥了?”
陈轻瑶笑道:“步之遥有点夸张,差大步吧。”
回闭关历经数年,她的修为迈入中期,境界提上后,又在传承中番狠练,把丹符阵器几道也都提到地阶上品。
地阶上品距离天阶,看似只差点,但大阶级的跨越,远比小阶级难得多,不但需要经验累积,得看个人悟性与机缘,有些人只差灵光,却就是参不透,在某个境界困顿数十乃至上百年。
余平相信些参不透的人里面,绝对不有陈轻瑶,能将四道都修炼到地阶上品的人,天阶于她而言,不有任何难度!
他兴致昂扬地跟她谈论丹道,完全看不出平日副波澜不惊的模样,直到萧晋到,含笑看着两人谈话。
陈轻瑶跟余平点点,示意下回再谈,主动迎上萧晋,与他起往外走。
行至玄清道君时常待着的山腰棵树下,从这个方位往外看,不论内门外门,尽收底。
树旁有块大石,陈轻瑶跳上去,曲腿坐下,两条小腿悬在石外轻轻摆动。
“你也啊。”她冲萧晋招招手。
萧晋只得也跃上,石上小下大,顶端并不宽阔,两人并肩坐着,身体侧面紧紧靠在起。
微风吹过,送远处细微的花香,前-夜大约下过雨,脚下土壤带着湿润的气息。陈轻瑶忍不住深吸了口气。
按照四季节气划分,如今应该是清明前后,这个时节最适合到外出游玩。
从前在凤卧山,她总是趁时满山跑,寻找美味的山珍野菜。再往前些,上辈子在读书的时候,学校每年组织春游,辆辆大巴车开向野外,车内满是欢声笑语。
自从到修真界,时间动辄以年、十年计,她已经许久没有留意季节变了。
她偶尔有些迷茫,为了长的目标,去匆匆、慌慌张张,错过身边么多美丽的事和物,当真不是本末倒置么?
但只要想到面前的威胁、未的隐患,她很快又重新变得坚定,只有足够强大,才能保证自己在危险中存活,才有性命去欣赏些美丽的事物,或许不久后,她要依靠这份力量去保护它们。
而且……她看了萧晋,虽然错过了路的风景,但好歹没有错过身边的人嘛。
见她忽然看着自己笑,萧晋也跟着奈笑笑,道:“怎么了?”
陈轻瑶不答,伸手戳了戳他,反问:“刚刚我跟余平说话,你是不是又不高兴了?”
“没有。”萧晋面不改色,“我知道阿瑶与他说的是公事,如何不高兴。”
陈轻瑶心里啧啧两声,说得好宽容好理智,如果刚刚身上泄露出的气息也有么友好她就信了。
不过她没有点出,自己的男朋友,肯定要留点面子的。
她晃着腿看风景,身体也跟着微微摇晃,晃了儿,脑袋便靠到萧晋肩膀上。
萧晋身-形稍显僵硬,只手护在她背后,几次想要将人揽住,又不敢真正落下,如回拉扯许久,才终于下定决心,虚虚环住她的身体。
玄清道君拎着酒壶,打算日常到树下坐儿,没走近,便自己的地盘被徒孙占领了。
他看着两人相互依偎,个悠闲、个稍显拘谨的背影,摇了摇,“年轻人呐……”
酸唧唧的,把他的酒都给熏酸了。
陈轻瑶本打算看个日落,不想太阳未下山,就收到余平传信,山门外有个年要见她。
随着天元仙宗日渐出名,投奔的除了丹修阵修,也有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