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这会儿却有些害羞了:“夫妻嘛,就是这样子的,你们不懂!”
韩贞笑她:“别以为我不懂,我爹爹的书房,都不让我娘进,像你们这样恩爱,已经很难得了。”
其实她娘和她爹也是非常恩爱的,只是韩朝身为首辅,事务繁忙,自然不能时时陪伴妻子。
似锦随着王菁到了屏风北边,心道:我和小凤凰在一起了,我们俩也能平分一个书房。
小时候,她和小凤凰都是一起读书的。
转念一想,似锦又觉得不可能。
因为小凤凰得处理好多家国大事,要不停地见人议事,她怎么可能跟他平分一个书房?
这样一想,感觉好遗憾啊!
屏风后摆着一张罗汉床,上面放着一个大大的竹编簸箩,里面果真放了不少精巧玩意儿。
似锦和韩贞见了都很喜欢,各自挑了几样。
似锦选的是成套的绣花绷子,韩贞则选了竹丝编的鸟笼和花篮,两人选好让丫鬟收了起来。
午饭是曹太太亲自下厨做的,三荤三素六道菜,一甜一咸两道汤,再加上王菁命人从醉春风买来的卤猪蹄、卤排骨、卤鸡爪子和卤鸡翅拼盘和家常桂花蜜酒,真是美味又丰富。
曹太太很是开明,并不过来打扰儿媳妇和两个好友的聚会,命丫鬟摆好菜,招呼了两句,便带着曹希灵回前院去了。
似锦、韩贞和王菁吃得很是痛快,三人吃酒猜枚,热闹得很。
玩到了傍晚,曹太太热情得很,又命人送了四样精致菜肴和一壶玉楼春酒进来。
似锦、韩贞和王菁难得聚会,彼此都依依不舍,不免多吃了几杯酒,都吃得微醺。
一直到了夜幕降临,似锦和韩贞这才扶着丫鬟,别了曹太太、王菁和曹希灵,告辞登车离开。
马车在西宅二门外停了下来。
似锦晕乎乎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扶着车门就要下车,口中道:“我头好晕,腿上一点劲儿没有,春剑,你再叫一个人来扶我......”
外面静悄悄的。
似锦觉得有人把自己打横抱了起来。
她以为是春剑,伸手去摸春剑的脸,口中道:“春剑,你力气变得这么大?”
“咦?你的脸好软好细滑......”
似锦摸了两下觉得手感不对......怎么摸着像是小凤凰的脸?
也只有小凤凰的脸颊,才有这样婴儿般细嫩柔滑的手感了?
她竭力撑开了眼睛,看了过去,庭院里灯笼光晕黯淡,可小凤凰洁白如玉的脖颈脸颊,那完美的下颌弧度,却是光线再黯淡似锦也能辨认出来的。
似锦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她怔怔看了一会儿,直到眼睛支撑不住,闭上了眼睛,还把鼻子凑过去,在对方胸前深深吸了一口——真是小凤凰身上的味道呀,这梦可太真实了。
似锦喃喃道:“我是太想小凤凰了么?居然梦到他了......”
似锦有一个特性,不管是坐车,还是坐船,还是坐轿子,只要有那种晃晃悠悠的感觉,她很快就能入睡,更何况如今又有了酒意。
此时她被人抱着,晃晃悠悠走着,很快就睡着了。
林岐把似锦抱回了卧室,放在了床上,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似锦犯愁。
似锦这家伙过得可真是逍遥自在啊,他还以为似锦会因为思念自己衣带渐宽人憔悴呢,好家伙,一个多月没见,她不但没衣带渐宽,反倒又胖了些!
林岐悻悻地探身过去,隔着衣服在似锦腰肢上捏了一下——果真软乎乎的都是肉,不像他的身上没肉。
似锦被捏了一下,有点疼,翻了个身道:“我要睡了,小凤凰,别烦
我。”
林岐:“......你是猪啊,吃饱就要睡。”
他叹了口气,坐在床边,任劳任怨帮似锦脱了绣鞋,又脱了白绫袜,然后又帮她解开裙带,帮她把裙子脱了下来。
似锦鞋子和裙子被脱掉了,觉得舒服了好些,没了那种拘束感,在床上打了个滚,四肢摊开躺在床上,伸手拽了拽衣领,口中道:“还有上衣,领口那里有些紧......”
林岐:“......”
似锦如今真是胖了好多,怪不得上衣也紧得慌。
他叹了口气,伸手帮似锦解衣带,解开了外面的衣带,又去结里面的衣带。
衣襟全都松开了,似锦这才觉得舒服了些,她闭着眼睛喃喃道:“有点冷,帮我盖上被子......”
她夹衣里只穿着件浅粉色抹胸,这会儿就觉得有些冷。
林岐没有立即给她盖被子。
他坐在那里,看着烛光中饱满雪白的似锦,这才发现自己是个傻子——怪不得似锦上衣紧呢,他还诬赖她,说她变胖了......
林岐拿过锦被,展开帮似锦盖上。
他正要为似锦把被角都掖好,忽然觉得鼻孔痒痒的,似有什么流了出来,伸手一摸——啊,是血!
他流鼻血了!
天果真太干燥了!
似锦正迷迷糊糊睡着,忽然就被人给摇醒了:“似锦,我流鼻血了!”
是小凤凰的声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