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别急,让我看看。”云安打开了摄像头,宁宁把里面的资料都、复原了,云安打开地图,道:“离这里最近的村子,我看看啊……也不远了,咱们再走个两三天应该就了。”
……
两个月后,云安和林不羡出现在了淟州,二人“消失”的时候有些地方的积雪都没有全化开,再出现时又了深秋。
云安和林不羡这回算是切身地体会了那句老话:“不养儿不知父母恩”,在回来的路上林不羡和云安对妞妞可谓是牵肠挂肚,这孩子年纪虽小可由于从前在赵不得宠,导致她的心智比同龄孩子成熟许多,林不羡很担心自己和云安这么久没露面,给这孩子的造成什么性格上的影响,了淟州回云宅,云安立刻下了拜帖请人送去,约定明日一早就去吕拜访,不成想帖子刚送过去没多久,林不羡的长姐林不瑜就带着妞妞和吕齐来了云宅,云安看妞妞高兴极了,抱起妞妞不撒手,小姑娘委屈地直撇嘴,眼泪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没有哭出声,只是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云安,表着无声地控诉。
云安心疼不已,又是贴脸又是解释,总算是把妞妞的眼泪给止住了,看得出妞妞很思念且依赖云安,她抽泣着窝了云安的怀里,一双胳膊紧紧地抱着云安的脖子不撒手,怕云安又“跑了”似的。
林不瑜嗔怪道:“我可不是着急给你们送孩子回来,妞妞这孩子太懂事,就是让她在我身边待一辈子我也欢喜,正好我没有女儿……我四丫头,你们这回也忒过火,一声不吭失踪了大半年,别妞妞这么小的孩子了,就连我们这些个大的……也跟着提心吊胆的,你给我仔细,哪儿去了?”
回来的路上云安和林不羡已经串好了辞,林不羡愧疚地解释道:“大姐息怒,是相公带我回了一趟她在北边的老,在一处大山后面的村落,偏远荒僻就连林氏的产业也没有开那边……这是我没想的,走了个月才那边,等反应过来想要找人帮忙送信儿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来一回路上又没赶上好天气,就回来晚了。”
林不瑜听解释稍稍熄了怒火,转头看了云安一眼,低声又问:“妹夫里不是没人了吗?”
林不羡答道:“属实不假,不过云氏祖上的祠堂还在……从前也就罢了,这不是相公拜了玄一天道长她老人门下,如光宗耀祖的事,也算有了回乡祭祖的脸面。云氏的宗祠多年前闹了饥荒,直系的族人逃荒的逃荒,凋零的凋零……祠堂也凋敝了。相公出了些银子请工匠把宗祠修缮了一番,又找里正和村里一户人丁兴旺的云姓人连了宗,认了一个侄儿,留了些银子给那,从今往后……云氏的祠堂也算有专人打理了,也怪我自负,相公本来了要留信儿的,我觉得林氏的产业遍布天下,无论哪儿都会有人给我们送信儿,结果失策了。下次再不敢这样了……”
林不瑜听完了解释,也叹息着点了点头,燕国最重视礼法,以云安如今的身份……修缮宗祠的确算是头等大事,要是他对宗祠置之不理,那才让人瞧不起呢。
而林不羡不事先言明,在林不瑜看来非但不奇怪,反而很理解,并在心底表示了同。
云安如今再怎么出息,入赘进了林是永远也脱不去的事实,既是入赘自然和本再无关系了,可偏偏云安又变得这样有出息……要是云安大大方方提出事,哪怕是自己的父亲也不得不点头的,但若是如……林府在脸面上就挂不住了。
而林不羡一声不吭陪着云安失踪了大半年,不远千里去了那个穷乡僻壤,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的办法,不仅保全了林氏一族的脸面又成全了云安的忠孝之……
林不瑜牵过林不羡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咱们小四底是个知书达理的闺秀,这一路辛苦你了。”
“大姐不气了就好。”
林不瑜叹了一声,脸色有些难看,道:“我什么气,我是替你们着急……你知不知道,你们不在的这段日子宗门里头出大事儿了?”
林不羡心头一紧,见自大姐穿金戴银,衣裳搭配也喜庆便知道绝无可能是丧事,林不羡放松下来,除之外还有什么能让自大姐称之为“大事”呢?
林不羡早已心知肚明了。
林不瑜一直端详着林不羡的反应,见对方的表始终淡淡,便明白……自夫君所言不虚,或许这件事儿人两子一早就知道了,不然怎么会放着偌大的南林府不要,辛辛苦苦地自立门户呢?
亏了自己一听他们回来便火急火燎地赶过来了,真是起个大早赶了个晚集。
“四妹妹,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林不羡勾了勾嘴角,问道:“大姐还没底是什么事儿呢。”
“父亲他从外面接了一个‘野种’回,大肆操办给那孩子入了宗祠的,赐了名叫:林不替,是个男孩……”
林不羡沉默片刻,颔首道:“早知道了,理之中,意料之内的事儿罢了。若是没有钦点领司这一遭,或许还没有这么快。”
林不瑜叹了一声,道:“可不是么,你姐夫也这么……事你怎么看?”
“林府这偌大的业是该有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该是谁的就是谁的,我只当自己嫁了……与秉初白手起的勇气,我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