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安和林不羡喝了茶,洗漱完毕躺床上,云安往林不羡那边凑去,钻林不羡的被子里搂住佳人,发一声心满意足的叹息。
林不羡转身钻云安的怀里,久不言语。
“怎么了?是不是刚才的事情把你给吓了?”着云安温柔的声音,林不羡的脑海里闪的却是云安扣动番火筒的样子,冷峻,决绝……
那样的云安林不羡第一次见,深知云安绝不是滥杀无辜的人的,这么做一定有的原因,但习惯了云安的温柔和宽厚,突见云安那让感觉陌生的另一面,林不羡多少是有些害怕。
与其说是害怕云安,还不如说林不羡是害怕云安身上的那股陌生的感觉。
不知从何时起,林不羡的心已经被云安逐渐填满,已经彻底接受了云安女子之身喜欢自己的事情,并默默敞开心扉拿同等的感情回馈给云安。
今天的事情让林不羡感很不安,可说来又怕会惹云安伤心,林不羡适才还没有这样清晰浓烈的感觉,只剩下们两个的时候,那画面总在林不羡的脑海里闪。
“亦溪?”云安又温柔地呼唤了一声。
“……没什么。”林不羡埋在云安怀里,闷闷说道。
“你明明就有~,都感觉了……如今的生活里们只有彼此了,不希望你的不开心,有什么事不说来呢?总会解决的。”
林不羡又沉默了一会儿,才低低说道:“……倒不是有意瞒你,、只是怕你觉得恃宠而骄。”
云安笑了,答道:“宠着你一辈子是的荣幸,你的性子清冷,巴不得你会恃宠而骄呢。”
“那说了,你不许生气?”
“不会,保证。”
“你刚才,刚才用番火筒的样子,让感觉很陌生,心里突有些不是滋味,也不知道这感觉从何而来,大概是……被你惯坏了。”
林不羡的回答,云安心一紧,有一种类似心痛的感觉在胸腔蔓延,实在无法接受从林不羡的中说“陌生”二字,不这感觉只是源于云安的在乎。
冷静下来仔细,云安更多的是对林不羡的心疼,心疼的纯洁如雪,心疼爱的深沉。
在感情方面,云安是比林不羡有优势的,林不羡这种“困扰”归根结底……是在感情上的懵懂和悄占满心田的爱意之间,发生了冲突。
云安着:亦溪看了那样的,从来都没有见的样子,肯定会给的内心造成冲击,如初坠爱河的小姑娘一样患得患失,进而演变成一种类似于“并没有完全了解”或者“哪个才是真实的”的念。
只是亦溪的性子冷静克制,不会像情窦初开小女生那样直接问,或者小闹起来,还好自己追问了,没让把这些法憋在心里。
云安搂住林不羡,亲了亲的额,脸颊,鼻尖,最后在嘴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才耐心又温柔地解释道:“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是真实的。但必须要告诉你,的全部性格肯定不仅仅是你平日里看的那样,因为你在心里是特别的~独一无二的存在,这样的模式和态度只给你一个人。今天遇的那个男的,猜他可没什么善意,对他……就是对待敌人的态度,你从前没见是很正常的。所有的解释都化成一句话……‘只愿君心似心,定不负相思意。’大概也只有这样,才不会担心你误会什么,不会担心你失落,不安。让你看这样凶恶的……很抱歉。”
着云安发自肺腑地解释,林不羡只觉眼底发烫。
奇怪,自己从来不是这样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呀。
大概是……有些情绪缠绕在心,就连林不羡自己也捋不清楚,却被云安三言两语切中肯綮,温柔抚平的缘故吧。
连尊都不尽述的心事,被另外一个人悉数了解,怎不让人不感动?
云安弓了弓身体,试图与林不羡贴合的更近。用鼻尖蹭了蹭林不羡,发一声叹息,说道:“其实啊,也很害怕。”
“怕什么?”
“今天李元喝多了和开玩笑。他说从前是赘婿也就罢了,如今都把你从南林府里拐来了,也算是当家做主了。打算什么时候把胡子留起来?正所谓‘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总这样‘光秃秃’的可不行,还说他成亲之后都把胡子蓄起来了,要是还不留胡子,后和他看起来像两人……”
云安说着又蹭了蹭林不羡,继续说道:“空间里倒是有各式各样仿生的胡子,当初时光岛的历史教授也给科普,在古胡子对于男子的重要性,要是就在这待三年就回去,怎么的都行……可已经决定留下来了,这胡子一旦沾上,可就一辈子也拿不下来了,说不定还要越沾越多,人家不喜欢沾胡子。没办法穿和你同款的漂亮衣裳已经很遗憾了,在还让沾胡子,实在不了这一关。喜欢女子但不表享受假扮成男子的感觉,对自己的性别认知很清晰,就是女孩子。亦溪你知道么?其实的压力也可大了,你说一辈子这么长,万一身上的这套设备故障或者坏了怎么办呢?燕国这么封建,的身份一旦曝光,和成亲的你,为求来表字的娘亲,还有空谷,周六他们个,都要跟着遭殃,一这事儿就睡不好觉,真希望有个地方让们自自在地生活,不用担心世俗的眼光,也不用担心会掉脑袋。”
林不羡抬起,借着微弱的月光只看清云安的轮廓,抬手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