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生机,尤其是各大公园的春色更是美不胜收,她穿这身轻便的运动套装跟在了祁赫的身后。
自从跟祁赫在一起后,基本上每天一大早就被他捞起来晨跑。
说她体质太差,必须好好锻炼。
谢挽盯着祁赫高大的身影,忍不住皱眉嘟囔了声:“祁赫,你慢点。”
他皱了皱眉原地踏步的转身睨了眼气喘吁吁的小人儿:“跟上。”丝毫不留任何的情面,男女之间原本就在身体体质上有巨大的差异,而祁赫的锻炼幅度确实大。
绕着后海公园跑了两圈,算下来可是围着四百米的操场跑十圈的节奏,中间还不怎么休息,全程匀速前进。
她咬了咬牙盯着丝毫没见任何疲惫的祁赫,只得迈开腿追了上去,到了他跟前接过他递来的水,喝了些娇嗔着哀求了句:“今天少跑点嘛。”
“等你正式上班了,通宵加班的机会太多了,身体再不锻炼好些,猝死在办公室都有可能。”
两人在一起久了,祁赫的话也多了些,毕竟现在看起来他的确大她五六岁,也算是个长辈了,教训起她来丝毫留情。
虽然祁赫脾气霸道,但对她还算不错。
“知道了,知道了。”
“嗯。”他倒是没继续念叨啥,只是将步伐放慢了些配合了她的步调,此时刚太阳初初挂在天际线上,公园里来往的老年人倒是很多,晨跑的年轻人也只是三两个路过。
跑完最后一段路程后,由跑为走并肩绕着后海堤岸的路走出,晨曦刚好倒影在水面,随着寒风泛起了波澜。
“明天陪我出差。”祁赫道。
“去哪儿?”
“美帝。”他勾起抹笑意。
“去哪儿做什么?”谢挽好奇的问了句。
“融资,挂牌上市,不愿意吗?”
“当然愿意。”怎么可能不愿意,行业里普通的金融人那有什么机会接触到融资上市的事情,再说还是公司老总带她去接触。
不过祁赫还真是对她放心。
“看来这次我真得购入盛远的股票了。”笑眼似月牙,白皙的贝齿露出了小半,看起来有几分纯真的模样,说起话来也还有些讨巧。
“嗯。”祁赫道。
“不过我最近亏死了。”她娇嗔了句。
“嗯?”
“我跟学校的教授学投资期货,赔得裤子都没得穿了。”
谢挽唉声叹气,期货也不是跟着买就能赚钱的,而是时刻关注随时抛售,赚取中间差价。
稍有不慎就满盘皆输。
光是两个月她便输了七十多万。
虽然最近逐步也有些感觉回了些小本钱回来,但比起她前期砸进去的钱是在不值一提。
甚至一度以为时寒远那厮在逗她玩来着。
“你还真大胆。”祁赫皱了皱眉,这才明白这段时间谢挽时不时盯着手机看的缘故似乎在此。
“不过按教授的话,这些钱就当交学费了,说期货这东西玄妙的很,他当年最开始玩的时候也是赔得一塌糊涂,后面找到技巧和判断的直觉后才逐步翻了身,但如今期货市场规范起来,也不能够一夜暴富了。”
谢挽说起最近让她肉疼的期货心里很难受更忍不住多啰嗦了两句
“你还想一夜暴富?”祁赫有些玩味的挑了挑眉。
“祁总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二代,是不会懂我等平民的悲惨生活的。”说着她叹了一口气。
两人接触久了,祁赫倒发现她并没有自己想得那么的工于心计,反复无常。
想来还是年纪小了,情绪不太稳定。
“拿着,买两身衣服。”
说着祁赫便从包里掏出了张副卡递给了谢挽,她倒也没犹豫,上赶着送钱的,岂有不收的道理?
“谢谢祁总。”越发乖巧,还凑近将一吻落在他唇角。
拿着钱便眉开眼笑,一扫之前的悲愤。
说实话能用钱能买来的开心,任何都不叫事儿。
倘若钱都换不来的开心,才是最大的难办。
“好好准备,大概要去半个月。”他解释道。
半个月,说不定她还能去看一眼远在温哥华的容观,说起来容观已经出国康复治疗近一个月,这段时间因为在温泉酒店彻夜长谈的事情,她始终在避讳着容观的示好。
她当然明白容观对她存有的别样心思,但终究是有缘无份。
两个人终究是不要跨出哪一步的好,普通朋友关系即可。
“春节你不回家?”谢挽收获了心思,挑了挑眉。
算着时间离着祁赫母亲去世的越来越近,这一世没有她的出现,不知道又是那个私生子的妈能够脱颖而出。
要说还真有一个,不过记忆久远甚至想不起那个女人的嘴脸了。
“看吧。”他缄默了,毕竟上市融资的事情为大,那里顾及得了回家过年。
“那我陪你过年。”她想了想笑着说,又搂着金主祁赫的胳膊撒着娇。
他睨了她装着笑意的小脸蛋,原本冷酷的面容上绽放出稍有的笑容,看起来像是心情不错。
不过并没有说什么,两人肩并肩这才往公园门口走了出去,回了公寓洗了澡